“聽說了,如平陽一般,又跟皇叔們不一樣了,”唐煦遙說,“皇叔賜字‘威’。”
王妃很是滿意:“這字奇特,像是在昭彰王爺建功立業呢。”
“可是,”唐煦遙更是一頭霧水,“為何送來四套華服?”
“你傻呀?”
王妃笑起來:“你成了世子,霖兒就是世子妃,也是要加封的呀。”
江翎瑜睜大了美目:“母親,霖兒還沒過門呢,也能封妃?”
“能,”王妃道,“要不怎麼送來四套衣裳?明日可得早起,加封大典在清晨時,可困了。”
唐煦遙把金匱放在一邊,將手探進被子裡,按揉美人軟腹:“寶貝,還疼嗎?”
江翎瑜偎在唐煦遙懷裡:“好多了。”
唐煦遙挑眉:“好多了?那就是還疼,別想瞞著我。”
“霖兒還不舒服?這孩子,總是瞞著我們不肯說,母親最會照顧孩子了,你疼著不說,讓母親的能耐何處施展?”王妃也搓熱了手心,捂在美人下腹,王妃很少給他揉腹的,因為他不願啟齒,不想勞煩唐煦遙的父親和母親,所以王妃開始揉時仔細不好力氣,按得有些重,自然揉得也重。
美人腸胃嬌弱,王妃揉重了,美人自然會痛,唐煦遙見狀來阻攔:“母親,揉得太用力了,霖兒受不住,我教母親。”
王妃學得很快,與唐煦遙一個揉下腹,一個揉上腹,唐煦遙喜歡把手探入美人衣襟內,直掌心直接覆著他軟嫩的肚皮推揉,這樣一來,王妃就很不方便了,於是也將手探進去,覆著美人的臍部輕輕地按壓,美人低眉,臉頰緋紅一片,抿著唇瓣,難為情得不敢開口。
自大疫過後,江母待江翎瑜極其溫柔,照顧得細致,待他服藥後,還會為他揉心口順藥,已經很讓他難為情了,竟也不及今日王妃與唐煦遙母子十中之一。
江翎瑜受不慣這種溢於言表的疼愛,害羞得手發顫。
“霖兒臉紅,是不是害羞了?”
唐煦遙沒羞沒臊地笑,還親了江翎瑜一口:“心肝寶貝,你嫁進來做世子妃,這樣的事是常有的。”
一家人笑鬧著,郡王歸來,他推開房門,見此情景,當即關切起江翎瑜來,柔聲問:“霖兒還腹痛呢?這可如何是好,明日晉封大典加上訂婚宴,要累上一整天,霖兒現在如何,能否堅持這一天?要是不成,父親就命他們為你放一把椅子,太累了就坐一會,好不好?”
“沒事,父親,”江翎瑜紅著臉,輕扯唇角,笑時露出皓齒和酒窩,很可愛,“霖兒能成。”
“父親,您剛才去做什麼了?”
唐煦遙很是好奇:“接了衣服都沒來得及看就走了,有很大的事嗎?”
“是的,京師裡出了一樁案子,據說非常可怖悽慘,只是人少些,不然真與何蓉案不相上下,”郡王說,“霖兒,現在大理寺和提刑按察使在全力查案,不過結果甚微,可能還要你親自去偵辦,父親提前查了,不是青綠局的手筆,大抵可以安心辦案。”
江翎瑜一下子來了興致:“父親,您說說案情好不好,哪怕就只言片語也成,霖兒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