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來,到叔叔這來。”
江翎瑜招呼她:“叔叔想問你些話。”
小女孩很快被江翎瑜和唐煦遙的人哄好了,到兩個人中間來,就不哭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睜著,眼尾還有淚痕。
江翎瑜沖著她笑:“還怕不怕呀?”
“不怕,”小女孩搖搖頭,“叔叔們穿紅衣裳,是好人。”
“那你告訴叔叔,”唐煦遙問她,“那個壞人對你做什麼了?”
小女孩說,是旁邊那個叔叔救自己及時,除了被拖行,還沒有別的事。
“嘖”雲習淵橫眉,“他們隨便,叫我哥哥,小丫頭,沒甚禮貌。”
江翎瑜:“……”
好在小姑娘沒出什麼事,那也是仰賴雲習淵和毓照理出手相救,要是無人拯救,後果不堪設想。
這樣的禽獸,必須重罰。
“斬首,”江翎瑜扔了塊令牌,還補上一句,“不能光切腦袋,先打半死,再五馬分屍,最後,就算是光剩下人渣,肉渣,骨頭渣,也得砍上一刀,頭顱懸掛城門一個月,告訴百姓,富紳,官吏,強|奸|幼|童,強娶不足婚嫁年歲的女|童,不管是事成,還是未遂,斬立決,絕不姑息。”
“帶著孩子去找父母吧。”
江翎瑜此時臉色有些不好了,笑得也見勉強:“順便將訊息傳出去,就說我江翎瑜,為民做主,殺狗官,剿草寇,有何冤案,都來我這投狀子,我為他們討回公道。”
案子落定,趙十三哀哭著被拖出去,江翎瑜坐了一會,發了一會呆,見這公堂清靜下來,雙臂疊起,趴在案上。
“夫人,”唐煦遙灼熱的掌心覆在江翎瑜腹間緩緩揉搓,“腹痛嗎?”
“怎麼,我都沒說。”
江翎瑜歪了歪頭,從手臂邊上露出一隻眼睛,眯起來:“為何這也瞞不過你?”
“你是氣著了,審趙十三的時候,我接了些話,不是為著搶你的功。”
唐煦遙俯身抱著美人,騰出一隻手給他按摩著輕輕抽搐的胃,柔聲說:“我是怕你氣壞了,勾著痼疾發作。”
“還是夫君疼我,”江翎瑜擠進唐煦遙懷裡,嬌滴滴地罵,“這些狗娘養的天生壞種,氣死我了,夫君,嗚。”
“寶貝夫人,莫氣了,咱們回去歇息好不好?”
唐煦遙哄著美人:“這裡多冷,咱們回去鑽進被窩裡,我再幫你揉肚子,這樣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