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寧,你莫要三番五次的跟周竹深慪氣。”
江翎瑜走在千步廊外側,手攥著唐煦遙的指尖:“倒是氣壞了你自己。”
“我就是聽不得那些挨千刀的說你。”
唐煦遙餘怒未消:“罵得再難聽我都不解氣。”
“沒事,”江翎瑜輕晃他的灼熱的手,樣子特別可愛,嗓音也溫軟,“走呀,去刑部看看案卷。”
唐煦遙點頭:“嗯。”
這幫內閣的雜種向來愛耍陰招,唐煦遙一邊走一邊想,要不要調遣些暗衛過來,守著江翎瑜。
免得他們害人。
當然要,還得派暗哨裡三層外三層地衛護,這今後要做將軍夫人的美人,怎麼能不守好了?
江翎瑜進了刑部,見裡頭有兩位官員,唐煦遙念著他這些日子一直病著,都沒到刑部來,上前引薦:“這位是刑部左侍郎祝寒山,這位是右侍郎,奉一書。”
祝寒山與奉一書相繼稽首:“尚書大人。”
江翎瑜輕輕點頭:“免禮。”
唐煦遙不懂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揹著手在刑部門口吹風,江翎瑜則走上前與他二人商議案卷之事。
“你們這些日子派人去查了嗎?”
江翎瑜接過另一本案卷,上頭是報案人的筆錄,細細翻閱著,頭也不抬:“可有進展?”
“回江大人的話,”奉一書有點為難,欲言又止,“只是......”
江翎瑜抬眸,神情有些淩厲:“只是什麼?”
江翎瑜心裡知道怎麼回事,但凡有官員支支吾吾,肯定是遇見想辦又不能辦的事了,一成為人,二成為權。
七成為人又為權,確實有些難辦。
不過,江翎瑜這人橫,專治各類疑難慫貨。
江翎瑜桃花眸斜瞥,盯到兩個人面有懼色,捧著案卷的手都有些不安分。
二人怪道江翎瑜為何有故人之姿,原來是故人之子。
他像故人剛正不阿。
“只是,”奉一書依舊支支吾吾,“那殺人兇手,怕是跟內閣有瓜葛。”
江翎瑜唇角抽了抽,破口大罵:“真是,老不死的東西。”
祝寒山跟奉一書聽愣了:“?”
“沒事,別怕這個。”
江翎瑜不以為意,抬手將案卷扔在桌上:“該是誰就拿誰歸案,出了事我替你們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