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遙揉得認真,隨口說:“是啊。”
“那皇帝有沒有說我什麼?”
江翎瑜想了想,又補上一句:“就是不好的話。”
“沒有,”唐煦遙回憶當時的情形,“我看他倒是有些自責的樣子,誰知道是為什麼,許是覺得不該推你為官。”
美人冷哼一聲:“他能有這樣的心思?真是了不得。”
“又這樣,”唐煦遙板著臉,“不許議論皇帝,別的大臣隨便罵,他們奈何不了你,可這隨意議論皇帝,讓他的人聽見就是大錯。”
江翎瑜不情不願的“哦”了聲,偎在唐煦遙懷裡歇息。
唐煦遙懷抱著美人溫熱的身子,手不輕不重地在他腹間按揉著,為他能舒服些。
“明日我也就好些了。”
江翎瑜有些愁眉不展:“倒是快些去刑部將案子辦了,也算了一份事。”
“不急,”唐煦遙勸他,“養病要緊,你要是好不利索,大抵是要反複犯疾。”
江翎瑜抬眸,輕聲問他:“簡寧,你今晚也能留下陪我嗎?”
“能啊。”
唐煦遙唇角含笑:“你尚未病癒,我回去也不放心。”
他很期待能和江翎瑜同床共枕,日日都想一起睡。
江翎瑜笑眼眯著:“好,那你要常來陪我。”
美人有話直說,不像唐煦遙似的只在心裡想好,默不作聲地付出。
唐煦遙欣然答應:“嗯,我常來。”
午時,周竹深將高帆叫到府上議事。
周竹深將微燙的茶盞子擱下,眉頭擰著:“心裡有主意了麼?”
高帆緩緩搖頭:“首輔大人,我沒什麼法子,那江家的地位在皇帝心裡無可撼動,我也沒在唐煦遙那看出來什麼端倪,反倒是他一次兩次的替江翎瑜說話,咱們的處境很是危險。”
“確實如此,”周竹深輕嘆,“要我說,不如弄出些極大的誤會,讓唐煦遙跟江翎瑜徹底翻臉。”
高帆眼睛瞪圓了:“首輔大人,何種誤會能讓他二人徹底翻臉啊?”
“我見他二人似是交好。”
周竹深越想,越不大相信商星橋的話了,只好自己出謀劃策:“自然是在這上造些誤會。”
高帆一開始沒聽明白,想了又想,忽然倒吸一口冷氣:“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