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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第一百三十八回 美人支開傻狗,自己在…… (2 / 3)

經江翎瑜一提,唐煦遙恍然記起此事,急忙撤回手,收斂了想要逗弄他的沖動,順勢將撥開的被褥塞回去,不敢趁他病著,再有打鬧的心思。

江翎瑜自醒過來,眼皮只是撬開一道縫,眼簾細密纖長,擋著視線,沒有好好看看唐煦遙,這會子睜大了眼睛,見唐煦遙累成這樣,雙目無神,手臂也在輕輕顫抖,頗有些驚詫,問著他:“簡寧,你這是怎麼了?”

唐煦遙一臉茫然:“什麼怎麼了?”

“你都快累脫相了,”江翎瑜偏著腿坐在唐煦遙懷裡,黑發披散在頸後,因發熱,掌心有些燙得慌,他臉上潮紅不退,身子帶著寢衣都暖香無比,捧著唐煦遙的臉頰湊上去仔細地看,“你這眼睛紅的,又為我熬著了麼?”

“不算熬著,大白天的,我又沒有午睡的習慣。”

唐煦遙揚起下巴,唇瓣與美人的相碰,伸出舌頭來,幫他潤一潤幹澀的唇角,邊吻邊說:“我最喜歡抱著夫人了,不累的。”

“你抱了我多久,你可不知高功也囑咐你多睡一會的?”

江翎瑜坐直了身子,回頭摸著唐煦遙一直攬在自己背後的手臂,說什麼也不坐著了:“你這胳膊都在發顫,還說不累,快些與我躺下。”

唐煦遙搖搖頭:“我讓江玉給你做了些可口的面條,一會就端上來了,我伺候著你吃好了再躺。”

“不成,壞狗不聽我的話,要捱打的,”也不知道江翎瑜哪來這麼大的力氣,硬生生把唐煦遙拽倒了,扶著腰拽起被子,伸出雪白的腳,把唐煦遙踹進去,讓他只露腦袋,身子完全埋在被褥裡,怕唐煦遙掙紮起來,就趴在他背上壓著,故意伸過手去撓撓他高挺的鼻樑,嬌聲逗弄,“壞狗,看你拿我怎麼著。”

拖拽之間,江翎瑜耗盡了體力,以為制住了唐煦遙,話說完就想要休息了,不再開口,因為二人離得近,唐煦遙是能聽到他喉間低低地喘,一定是累極了。

唐煦遙是側趴在床上的,肩一邊高一邊低,故而江翎瑜也待不住,身子老往下滑,加上被面又是西域進貢的上好綢緞縫制,時不時就得往上攀一下,唐煦遙這麼臥著,也就好轉頭,斜著眼瞥著美人,一直等到美人注意到了,視線對上來,他的眼神忽然變得饒有興味,說了句不明不白的話:“夫人只知道自己養了一條狗,卻不知道,這狗也有瘋了的時候?”

江翎瑜發熱,腦袋不靈便,聞言想了一會,還是沒明白:“什麼?”

唐煦遙壞笑不語,手從被窩裡拿出來,一把捉著美人瘦白的腕子,把他從背上掀下來,落在綿軟的被褥上,一定是不曾傷著的,疼雖不疼,可嚇得他驚叫一聲,不等開口詢問這是意欲何為,唐煦遙就將美人撈起來卷進懷裡,一同藏進被窩裡,連腦袋也埋進去。

二人都蒙在厚被子裡頭,伴隨著江翎瑜的低喘,唐煦遙說話有些甕聲甕氣的:“夫人,要是你知道我是瘋狗,還要不要逗我了?”

“壓著肚子了,胃裡頭怪疼得慌,你挪開些,”江翎瑜抬起嫩白的腳,踹開惡狼似的往身上撲的唐煦遙,餘喘不歇,聽著唐煦遙說如此,媚笑了聲,咳著說,“我要的就是瘋狗,今日你咬不死我,我當真看不起你。”

此事早就過了用晚膳的時辰,法事也早就做完了,江府是比較安靜的,再拖沓些,都該睡覺了,江翎瑜跟唐煦遙在臥房裡逗鬧得正歡,聲嬌玉軟,江玉提著食盒在外頭聽著,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即便是深宅大院,要是聲音大些,也是可以聽清楚的,適逢廖無春又從宮裡出來,繞路回自己的府邸,身邊有三五貼身宦官護送,經過江府,沒有炮竹炸響時,就隱約能聽見二人笑鬧,廖無春的貼身太監換了,這回是個叫元鳴的,跟他更親近些,隨口問:“主子,這是哪位大員的府邸,真是燕語鶯聲,好熱鬧啊。”

“還能是誰的,”廖無春揹著手,厚靴踏在積雪上,慢慢悠悠地溜達,“肯定是那位在朝野內外頗具說辭的刑部尚書,也就他敢明著承認自己是斷袖,放在別人身上,要是皇帝賜婚都不敢答應,他跟平陽王長子真是一對敢想敢做的,很是少見。”

元鳴不是新來的,新來的小太監根本伺候不了廖無春這樣的刺頭,只是他先前在私刑房,又是蝮丹骨幹,不露臉,現在調回來,讓原先那個去了,這樣輪換著,任是誰在哪都幹不長,無法和下屬形成固定集權,倒是廖無春捍衛自己權力的手段。

元鳴為人小心,嘴也甜,加之樣貌很好,身材高大,像是個武官,很受廖無春的喜歡,也是因為元鳴的能耐頗大,跟廖無春已經不單單是主子和從屬的關系,很有些亦師亦友的意味,特別聊得來,他懶得尋思事,更不願意問些跟自己沒幹系的,故而心裡對江翎瑜和唐煦遙是斷袖一事無感,但話趕話到這了,要是想結束可也得說兩句,想著主子與他二人關系頗近,想著還是恭維幾句最好,開口說:“噢,原來是那兩位近來新封的爵爺,尤其是江大人,我在蝮丹之內不諳世事,卻也聽說過一些,主子,那這裡是江府?”

“嗯,剛與江大人熟識,就遭逢他遇刺一事,因為這兇手遲遲抓不到,我還他孃的捱了一頓打,我為著他不再出事,也是保全我自己,”廖無春說著就轉到大門去了,要是白天,他就敲門進去坐坐,但這會子正著急回去,於是過江府大門不入,徑直往前走,還有意在外隱瞞自己的派人前去的真心思,一邊在路上訴苦,“我是派了暗器司的一個小頭子前去衛護,誰能想到,他每次都給我惹亂子,衛護向來不及時,雖說人不至死吧,都是把那兩個爺傷著了,不是重傷就是正吐著血,才來給我報信,一說去訓誡他,還真抓不住人,怎麼有這樣的事?”

元鳴雖久久在私刑房,或是為著蝮丹之事在外地奔波,雜事可是聽說了很多的,他手眼通天,四通八達,不願意瞭解都不成,一下子點破了人名:“暗器司的小頭子,還是在京師本地的,莫羨嗎?”

“我心道你們離得遠,並不認得,”廖無春說,“是他。”

“主子,莫羨是不大靠譜,”元鳴知道廖無春所說的“訓誡”是什麼意思,就是直接讓他人頭落地,廖無春向來是看不慣手腳不利索的拖油瓶,但覺著同僚的命也是命,還是替他求了求情,“可要我說,此人不能這麼就殺了,暗器司選拔一個精幹是非常艱難的,莫羨也是以東廠精幹的身份前來江府的不是?主子寬心,留他一條命吧,打幾頓還是能改悔的,人活著總好過死了,一具發臭的屍體,才是真的沒用。”

廖無春聞聲腳步一頓,撩起眼皮看了看元鳴,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但莫羨不靠譜是真的,心裡鬱悶得很:“留他可以,那也不能總給我惹事吧,萬一要是沒看住,讓我兩棵搖錢樹死了.......”

廖無春說到此處,忽然噤聲,意識到自己的話和剛開始訴苦時有意隱瞞的心思相沖,這就算是不小心說漏嘴了,恰逢炮竹聲起,依仗著離得遠,沒有那麼響亮,元鳴還是將唇湊近了些,幾乎是抵在廖無春的耳骨上,緩聲開口:“主子,你又說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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