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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朝臣接著走了出來,神色忿忿不平地說道:“是啊!可憐鈺王殿下,這麼多年來,都是毫無怨言地鎮守在北漠那種苦寒之地,從不曾貪戀京城之中的繁華富貴,卻不想,經年鎮守邊疆未曾受此重傷,離開了邊疆,回往京城的路上,卻會受如此重傷,真是令人心寒啊!”
“李大人,你這是在暗示父皇對正宇行事不公嗎?”左丞相冷哼了一聲。
其實左丞相很明白,這個時候,他其實保持沉默比較好,畢竟說到底,他可是洛陽王的親舅舅,在這個時候幫他說話,並不是一個明智的行為。
這也是他一直沉默到這個時候的原因!
只是如今,洛陽王在朝堂之上的人脈,已經被拔了個七七八八,剩下的幾個人,在看到這個情況之後,敲著大梁帝怒氣沉沉的模樣,已然靜若寒蟬,生怕惹禍上身,又怎麼可能站出來為洛陽王說話。
是以,左丞相才不得不硬著頭皮站出來幫忙洛陽王說上幾句,以免洛陽王這一次,被人朝死裡打壓了。
只可惜,就如同左丞相所預料的那般,他才開口,他的身份就被人拿來做文章了。
只見鳳正宇慘然笑了一聲,說道:“左丞相,你且放心,本王能夠理解你身為二王兄的舅舅,對他極為心疼。但是本王相信,父皇只會比你更加心疼二王兄,畢竟這些年來,本王一直鎮守北漠,無法侍奉在父皇膝下,為他端茶倒水,這些事情,都是二王兄代我們諸多兄弟擔了,若論陪在父皇身邊最多的人是誰,非二皇兄無疑。若非是那個殺手實屬本王在洛陽王府之中親眼見過,本王也不願意懷疑,自己的親王兄,居然要殺本王……”
聽到鳳正宇這麼說,大梁帝扶在龍椅扶手之上的手,微微緊了緊。
就如同鳳正宇所說的,他雖然子嗣頗多,但是真正親近的卻沒有幾個,畢竟他是一國之君,先是皇,後才是父,是以,諸多皇子公主對他,敬畏大於親近。
能夠在他面前侍奉著的更是少,洛陽王鳳正烈是其中難能可貴的一個能夠親近他的人。
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兒子就變了,入宮的時間逐漸少了許多,反而更加勤於和那些朝臣們走近乎。
這倒也不是洛陽王不願意進宮侍奉大梁帝,而是自從他開始別有用心,一心鑽營奪嫡爭權之後,大梁帝就越發不喜歡這個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