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志遠道:“馬老,雖然書上是這樣說的,但是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的屬性,不一定是顯示熱毒,有的不光不顯示熱毒,而且還截然相反,顯示寒毒,這要看鐵背金翅多目蜈蚣在什麼時候、什麼環境下退的皮。”
馬老一聽歐陽志遠這樣說,不由的嘿嘿冷笑道:“年輕人,簡直是胡說八道,自古以來,所有的醫書上都記載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的屬性是熱毒,我用了很多次的蜈蚣皮,都是顯示熱毒,你怎麼能亂說?好了,我的時間寶貴,你快拿出來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馬鴻海開始不耐煩起來,不屑的看著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一看馬老不聽自己的,他心道,自己要是把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賣給了這個老家夥,就等於害了這個老家夥,更害了病人。自己不能賣給他。
歐陽志遠看著馬鴻海冷冷的道:“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我說過不賣了,就是不賣。”
“你說什麼?你……你還是不賣?你……這不是戲弄人嗎?我大老遠的從燕京趕來,你……說不賣就不賣?年輕人,做人要講信用。”
馬鴻海一聽歐陽志遠說不賣了,頓時氣的差一點暈了過去。
歐陽志遠沒辦法,不想讓著老家夥去害人,他只好道:“隨你怎麼說,不賣就是不賣,你們請回吧。”
“砰!”
馬鴻海氣的暴跳如雷,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自己也是燕京中華中醫學會會長,今天竟然讓一個毛頭小子戲弄了一頓,這要傳出去,不好聽呀。
“年輕人,你想漲價嗎?我告訴你,沒門。我徒弟到南方去了,他肯定能找到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的皮,你不賣,我也不想賣了。”
馬鴻海拿起那張支票,站起身來,鐵青著臉,氣憤的走了出去。
李平安看著歐陽志遠,他的臉色氣的一片鐵青,兩眼死死的盯著歐陽志遠道:“志遠,你今天怎麼了?人家可是燕京中華中醫學會會長,幾千裡坐飛機來,就是要你買你的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你……你竟然不賣了?你這不是讓我難做嗎?一百二十萬呀,你幾輩子能掙一百二十萬?你見過一百二十萬嗎?你只要能掙錢,你問他買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去幹什麼?你憨了還是傻了?”
李平安看著自己的提成泡湯了,他恨不得咬死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冷冷的看著李平安道:“我雖然沒有見過一百二十萬,但我做人有底線,馬鴻海只要找到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的皮,去給燕京這位大員看病,我敢肯定,那位大員就會完蛋,而馬鴻海,就會家破人亡,我不想讓悲劇發生。”
這時候,剛走出門口的馬鴻海就接到了徒弟買到了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的電話。馬鴻海聽到這個訊息後,轉過身來,看著歐陽志遠道:“年輕人,沒有你的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我照樣買到,哼,一百二十萬你還嫌少,你這個人太貪心了,李平安,咱們走。”
馬鴻海一直認為,歐陽志遠不賣給他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是想漲價。
李平安狠狠的瞪了一眼歐陽志遠,一言不發的和馬鴻海走出歐陽志遠的辦公室。
歐陽志遠一聽說對方找到了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的皮,連忙追了出來道:“馬老,我勸你分清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的皮是什麼屬性,你再下藥,否則,會出大事的,會死人的。”
馬鴻海轉過身來,大聲道:“住口,年輕人,為人不要太貪。”
馬鴻海說完話,坐進了轎車,揚長而去。
歐陽志遠看著揚長而去的轎車,心裡嘆了一口氣。自己已經盡了力,但馬鴻海就是不聽自己的,自己也沒有辦法。不知道哪位京官要倒黴了。
自己這張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的屬性,就是寒性的,所以,不能賣給馬鴻海。
但馬鴻海卻不相信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的皮,有寒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