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官員的女眷也全都把這當做預設的潛規則,每家都沒有遵守的這麼嚴格,自然不會去舉報別人。
“誰知道是個混不吝的!”那華貴婦人咬牙切齒。
“秦夫人,你家老爺是禦史臺的,真要捅到陛下面前,恐怕……”
禦史臺的禦史都是聞風奏事,若是事前被安景之捅上去,秦大人就是失職。
“他不敢!大家都這麼幹,他要是說出去等於把所有人都得罪了!”秦夫人雖然說的篤定,但心中仍然沒底。
看剛才安景之那副不服管教的模樣,她就知道這人跟普通人不一樣,誰知道對方腦子一熱能幹出什麼事?
僅此一事,眾人也沒有繼續宴會的心情,全都匆匆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白春娘心中一直憂心忡忡。
“大朗,今日這番,會不會把人都給得罪了?”
“這些人本來就看不慣,咱們得罪就得罪了唄。”
“不會給二郎招來什麼麻煩吧?”
安景之安慰:“不會的,反正這些人也只是家中女眷,而且我說的也沒什麼不對的。”
他現在在外面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讓外人完全琢磨不透他下一步會做什麼。
這樣的人就像定時炸彈,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想,自然就不會輕易得罪他。
何況說起來也是那些人理虧,就算鬧到皇帝面前,安景之也是有理的。
他們若是敢私下給安玉平穿小鞋,那不就是在激怒一個定時炸彈嗎?
“咱們家有理,這件事情他們捂都來不及,肯定不敢往外了鬧。”
至於以後?
那就要看安玉平了。
安玉平才剛剛回府,就得知了這個訊息。
原來大哥讓他放心,指的是大哥會親自去……
安玉平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大哥出頭也是幫母親,不想母親受罪。
可如此一來,是把能得罪的官員都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