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之攤手,“那我去就更沒辦法了,人家連警察都不怕,哪裡會怕我?”
小攤販詭異的看著他,這還真不一定,那些人還就只怕安景之。
警察雖然權力大,但他們的權力被框在一個框裡,不能隨心所欲,可是安景之這樣子的人就不同了,一面勾搭上了警察和軍隊,另外一面,在道上也有些威望,說黑白通吃都不過分。
小攤販搓了搓手,屁股下像是有針一樣,坐立不安,半響才猶豫說,“我想著,景哥,你不是開了安保公司嗎?我們能不能也花錢,聘請你們公司的人?”
安景之突然把身體坐直,“啥?我那一個保鏢一個月可要一萬塊,你們僱傭得起?”
一個小攤販自然是僱傭不起,但他們很多人聯合起來共同僱傭,分攤到每個人身上也就跟平時的安保費差不多。
小攤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家,大家都湊一點就夠了。”
“所以你們是想湊錢僱我一個保鏢護你們一條街?”
看對方眼神有些訝異,小攤販紅著臉,惴惴不安,“不,不行嗎?”
真會薅羊毛,一個人看一整條街,哪有保鏢幹這事?
若不是原主以前對他們吃拿卡要,也欠了這些小攤販不少,安景之絕不會做這賠本生意。
看了看面前臉上布滿風霜的男人,安景之無奈道,“行吧。”
小攤販見安景之同意,猛的抬頭,“多謝景哥!”
不管如何,總比生意都做不了,一家人喝西北風好。那麼多人每人分攤,每個人頂多就是一兩百的樣子。
“行了行了,把錢湊齊後交過來,我就會把人派過去,沒事的話就回去吧。”安景之下了逐客令。
小攤販站起身,低頭彎腰道謝。
……
隔天他們就迫不及待的把錢湊了過來,安景之派了一個能打的退伍軍人去那條街上站崗。
幾個遊手好閑的黃毛吊兒郎當的朝著街上去,“這群人真是不識相,給他們要點錢都拖拖拉拉的,不就一兩百塊錢嗎?像要了他們命一樣,今天再不給錢,老子把他們生意都攪黃了!”
有些人一個月的工資也才五六百,更何況這些人是一夥一夥的來要,一次一兩百,加起來不是一個小數目,這些小攤販最後一算,不僅沒賺,反而倒貼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