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掙紮的比較劇烈的,當場就是一刀,不過沒死,畢竟這些都是肉票,可以換銀子的。
把人帶走之後,他們沒有帶到東廠大牢,他們不配,送到刑部大牢,查清楚後找出幕後主使,其他人有銀子的就來贖身,沒銀子的就發配。
刑部主使官是安忠義的人,東廠派人把人押解過來之後,刑部主官萬分配合。
……
“廠公,已經處理清楚了,不過是一群無用的書生以為自己在指點江山罷了。”劉千樺稟告。
隨後把面前的一疊銀票,恭恭敬敬的遞在安忠義的案桌上。
安忠義拿起銀票,隨便一看,然後抽出十張千兩面額,“處理清楚便好,以後這種小事不用向我彙報,至於收上來的銀子,給底下人都分一分,參與的人,一人五十兩,剩下的你們幾個千戶分。”
劉千樺喜滋滋接過,隨後見安忠義沒什麼吩咐,便拿著銀票出門。
來到東廠,一群人早就守著了,廠公一向出手大方,每次參與什麼事情大家都能賺到不少銀子。
“傅深,沈路,這六千兩你們分了。”
“下頭的一人五十兩,你們這些百戶一人拿兩百兩,別忘了給牢裡的兄弟們也分一分。”
剩下的他和幾個千戶一人分一些,每人到手也能拿到五百兩。
安忠義說了分給底下人多少他便會不打折扣的分下去,他很清楚被安忠義發現他陽奉陰違的下場。
……
安景之逛街時發現一隻長得很兇狠的狗,有點像藏獒,紈絝子弟嘛,不遛狗怎麼算玩紈絝子弟?
說實話,做安忠義的兒子感覺比做皇子還舒坦,皇子還有各種身份限制,但做安忠義的兒子能有什麼限制?反正他爹都不是什麼好人,他也不是好人,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只是可惜這個皇帝是個卸磨殺驢的。
感嘆自己做一日便少一日的走鳥逗狗的紈絝子弟生活,安景之便更加享受珍惜現在的日子。
這狗是見風長,安景之經常喂他一些肉和骨頭,又帶著他去山林間打獵,原本是一個虛弱的小狗,還沒成年,現在已經長到了人的膝蓋高。
一聲氣勢,駭人無比,那眼睛盯著人都會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生怕下一秒自己的肉就會被對方咬下一口。
也就只有經常喂養他的小白和安景之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