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藍馨和傅子誠看似聊的很high,其實一點都不愉快,明藍馨一直在說佳佳的事,只是她邊笑邊說。貝思語的精力已經完全被轉移了,她眼裡最容不得沙子。
祝清淮就猜到會有效果,她叫人去貝思語身邊。因為人多所以偶爾碰撞太過於正常,那人把酒灑在了她身上,貝思語去洗手間處理。
祝清淮知道自己不能過去,她這張臉太過於明顯。她把上回招呼顧天寧的藥叫人弄在了貝思語的酒裡。
不是酒杯,而是酒瓶。
她的人和同桌的男人們解釋了兩句,祝清淮見他們都看過來,她輕笑。男人給了他們每個人一筆錢,算是封口。
其中一人的格外多,那男人笑的合不攏嘴,簡直樂開了花。
祝清淮不知道貝思語這是下的什麼藥,但也就兩種,讓人流產的或者讓人激動的。她以牙還牙,順便還給她安排了個男人。
貝思語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換了杯子,她的戒心很重。幾人又開始侃侃而談,男子給她倒酒,他自己也喝。
而那瓶酒,只有他們兩人動過。
貝思語沒一會兒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眼前開始眩暈,身體無力。她危險的眯著眼睛,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腰,在她耳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話。
祝清淮冷笑,何一鳴終於感覺到她心不在焉,“你怎麼了?”
“懷孕來酒吧也就算了,還喝酒,是不是作死?”祝清淮終於喝了口水,悠悠問。
何一鳴莫名:“你沒喝啊。”
“我又沒說我。”
貝思語想呼叫,卻被震耳欲聾的音樂給蓋住。酒吧裡這樣的事情也常見,男人急切的想要解脫,女人半推半就的裝清純。
貝思語被帶出酒吧,祝清淮的人便一掌將她劈暈。
她給明藍馨發去個成了,明藍馨連句再見都沒和傅子誠說,翻臉比翻書還快,拿著包就走。
“我還有事一鳴,先走了,”祝清淮急忙要跟出去。
何一鳴還一頭霧水,“你幹什麼去?”
“你沒看見剛才傅子誠貝思語在這嗎?”祝清淮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後丟下兩個字:“腦殘。”
何一鳴無語,心想分明是你太過腹黑。
祝清淮給老哥打了電話,祝雲琛那邊也弄好了,低聲道:“我這就讓人帶顧天寧過去。”
祝清淮一到酒店就看見顧天寧被灌的酩酊大醉,她已經見識過他的蠢,只是問:“沒讓他起疑心吧?”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祝雲琛摸摸她的頭,“不會有人知道的,倒是你,到底想做什麼。”
祝清淮朝他一笑,開後車座的門,男人已經猴急的把貝思語抱出來。祝雲琛一愣:“你要讓他倆……”
“本來我不想找她麻煩的,可我今晚和一鳴去酒吧,她的人偷偷給我下藥,我沒有不還手的道理吧?”
祝雲琛一聽臉色就沉了,緊張的攥住她的肩膀:“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