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一些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一個女人走到了林夏的面前,看著她胸口的項鍊後驚呼道:“元煦啊,這不是你媽媽珍藏的項鍊嗎?!”
這話一出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了過來。
李元煦的媽媽最大的興趣人人皆知,那便是收藏那些珍貴的鑽鏈,而此時李元煦身旁女子的項鍊正是他媽媽曾對外公開最愛的一件寶貝
在珠寶界裡赫赫有名的senens,甚至,李元煦的媽媽還對外開過玩笑,稱這條鑽鏈要留給李元煦未來的老婆。
這麼說?!……
林夏挽著李元煦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禮服,透露出她的不安。她不解,這條項鍊看上去是很貴重,可究竟有什麼寓意?為何大家都是一臉的驚訝?
何況,那樣的眼神太過炙熱,還摻雜著瞧不起人的不屑。
李元煦倒是一點都不緊張,他懶洋洋的笑了笑,顯得絲毫不在意,“不過是條項鍊罷了,她戴著好看就應該戴這個,你們驚訝個什麼勁?”
“話可不是這麼說啊,”那名女子環胸,打量著林夏,眼眸裡透著些許的不屑,“你母親可說了,這條項鍊是要留給她未來兒媳的。”
“未來兒媳和女伴不是一回事吧?”李元煦笑嘻嘻的看著那名女子,語氣玩味,琥珀色的瞳孔卻帶著些警告性。
果然,那名女子知難而退,斜睨一眼林夏便乖乖的走人了,周圍的人也不好意思再多這話題了。
也不知道沈明是什麼時候走開的。
李元煦不時與周圍前來的人攀談著,有不少人對林夏充滿了好奇,這個從未見過或聽過的女孩卻成了李元煦的女伴,這讓人不免有些大膽的猜測,即便李元煦解釋是公司的職員,那些人的眼裡也透著些許曖昧。
林夏並未說過幾句話,她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陪在李元煦身邊,偶爾朝那些對她點頭笑笑的人微笑。她從未碰過一滴酒,可在宴會上這種事躲不過了,不少人朝她敬酒,幾輪下來也不知喝了幾杯紅酒,於是她的臉頰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
“不舒服嗎?”李元煦看出了林夏的不對勁,後者頭有些昏沉,最近事情多得疲憊,現在又喝了幾杯紅酒,能不暈就怪了。
不過林夏揮了揮手,勉強一笑,“我沒事。”
那一笑透著些嫵媚,李元煦一愣,隨即反映了過來,瞎子都能看出林夏酒量不行。
李元煦將她手上的酒杯拿過放在桌上,低聲提醒道:“洗手間在前面左拐,不舒服就先去洗把臉,小心點。”
難得這祖宗不會為難人!
林夏感激的想著,接著她饒過那些正在微笑交談的青年少女,跌跌撞撞地到了洗手間
她未看門上的標誌,直接推門進了男洗手間。
林夏的臉色酡紅,她雙手撐在洗手檯上喘著氣,向來沒碰過酒水的她感覺喉嚨異常乾澀,胃裡暖暖的,卻有著說不出的難受,頭更是昏昏沉沉彷彿隨時要倒過去一樣。
洗手檯另一邊的沈明神色怪異的打量她,那表情就像看見了外星人闖地球一樣。
這女人腦袋被酒杯砸了吧?
這是男洗手間啊!
林夏絲毫不知道洗手間裡還有別人,更何況,她根本不知道這是男洗手間。
當她抬頭看向鏡子時,才意外的發現廁所裡還有男人!
“啊!唔……”林夏剛想尖叫,沈明就搶先一步捂住她的嘴,剛想咒罵一聲就隱約聽到洗手間外的腳步聲,想都沒有想便迅速拉過林夏推進洗手間的隔間內,關門,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