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上洗手間去了,表姐回去坐吧!不用著急的。”我都不知道,原來叫她表姐,可以讓我如此心理舒暢。我輕掙開榮源的手,親熱的挽過付常曦,帶著她往會場裡走了回去。送到一半,她朝我笑了笑:“你還是和榮源一起吧,我自己過去姨媽那邊。”
“那我就不過去了,您別擔心了。”我笑盈盈的看著她眼中的憂慮之色。她,真的不愛沐亦西嗎?
重新走回榮源身邊,我立在他對面,伸手扶正了他一開始扯歪的領帶,像是帶著淡淡的不安和疑惑:“榮源,姐夫他…”
“姐夫怎麼了?”他問得,毫無戒備。
“沒,沒什麼啦!”我加深了眉眼間的不安,退後一步,迴避開榮源那不經意的問話。但就是這樣十足的刻意,卻引起了他真正的在意,拉著我,又問了一遍:“姐夫怎麼了?”
“你弄疼我了!”我皺著眉,帶著略微有些誇張的聲音,看向榮源。
“楠楠,對不起,對不起…”榮源聽到我的聲音,立刻鬆開了手指,連聲道歉。
“姐夫到底怎麼了?你說啊!”他見我兩次都不肯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有些著急的問道。
“不是啊,我只是想說,姐夫在上面酒店休息嘛。”不自覺中,我的語氣裡帶上嬌嗔的成分,嘟著本已紅腫得有些厚實的雙唇,不依不繞的糾纏著榮源。
“你說,姐夫開了房?”他伸手,揉了揉一開始捉著我的地方,不信的問道。
“我哪裡知道,反正我下樓的時候,看著他進房間了。”我伸手撫在他指間上,將他的手指,緊緊的握在手心。
“兩個月前,報紙上說的沐亦西,是不是就是你姐夫啊?”
“你是說,我姐夫在見報紙上的那個女人?”榮源這話,脫口而出。但見我恍然大悟的表情,又急急的解釋道:“不是,那個雜誌社不都登了致歉信了嗎?別信這些八掛雜誌的東西,知道嗎?”
我老實的依著他的話,點了點頭。將拉著他指尖的手,環上我的腰,將我圈在他懷中,將自己的下顎抵在他肩頭:“以後,你不會這麼對我的,是不是?”
“肯定的,我保證一定不會這麼對你。”他不知道,他這話,也代表著他在承認,那件事情的真實性。當然,作為照片的主角之一的我是不需要他去印證這事的真實性的。可是,站在我們身後,那些隱僻著我們的人,大概會對這個訊息感興趣。
其實,君芙兒來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我覺得,自己有些演戲的天分。鏡前,這張長得還算是不錯的人,帶著突然衍生而出的妖媚之色,不禁讓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挺有姿色。面對著與付常曦坐在一桌的君芙兒,那一臉的清純和稚嫩,我到真是覺得,我的丈夫和她挺相配的。
顧不上多想,付常曦怎麼會熟識君芙兒,一直在後臺給我補著妝的造型師還是一掃開始的嬉笑之色,擔憂的看著我。
“丁小姐的婚姻證書,是會在等會在喜宴上簽字嗎?”他修長的指尖,往我挽著的髮髻上,插入了一排長長的流蘇,那與禮服上暗串著的銀絲相仿質感的流蘇,垂在了我後頸部,冰冰涼涼。對這動感十足的髮飾,我滿意極了,搖了搖頭,對鏡自笑。
榮母在民政單位工作了幾十年,為了兒子的婚禮,特意安排了在今天的婚宴給我們舉行一場特殊的結婚儀式。我點點頭,輕答:“是啊!”
我俯身上前,對著鏡前給自己換上一套紅豔豔的寶石配飾。這,原本是黎姐送來的賀禮,我本想等過了今天退回去。可現在,我卻很愛這樣的紅豔之色,就像血液一樣的紅色。
“別帶這項鍊!搶了銀絲髮束的風頭。”造型師一把奪過我正欲帶上的項鍊,不滿的看著我。
“是嗎?”我一挑眉,站了起身,轉過身,扭頭看著鏡中的我。光潔的後背,銀絲髮束的搖曳,銀白色流線的裁減。果然,再多一分項鍊就是累贅。
我輕嘟了紅唇,揚起不滿之色:“可我喜歡這紅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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