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姐”那天,在米粉店裡偶遇的女子,站在我身邊,眼睛紅紅的,拉著我的手指,幾乎哽咽的說不出話。
“子語”她的丈夫,伸手摟過她的雙肩,也靠過了我身邊:“丁小姐,謝謝”
我搖了搖頭頭,淡淡一笑,轉頭看著一旁被一名護士抱在懷中熟睡的男孩。
我反手拉過他一側的手臂:“我沒事了,你先去吧!你做什麼都有始有終的,別因為我這摔一跤,就壞了原則不好的。”他會選擇下午的航班,按他以前的習慣,定是明天早晨已經安排了具體的行程。
“不行”他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了我的話。原本僅是擔憂的臉色,因我的話深了一份。
“言思辰”我也有些生氣,可生氣的原因我也說不上來。剛才,那醫生說的話,不是沒有給我任何的影響。其實,我也心慌。對醫生剛說出來的,什麼突然停止的心跳和呼吸的,我也心慌。可這樣的心慌,我不想再讓他看到。
“別說了,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已經跟那邊說了,把行程推遲一個星期。你給我乖乖聽話。”他握過我放在外面的指尖,不容拒絕的說回應著我的倔犟。
“言…”
我剛想再些什麼,他站了起身,對著一旁的郝陵則夫婦道:“幫我照看一下她,我找醫生有些事情。”
“言思辰,言…”
“丁楠,你就隨他吧!”她在我身旁的椅子上坐下,聲音淡淡的勸說著。
面對著這個女子,我不自覺得心安。她像那天一樣,握過我的指尖:“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表達我的感謝,丁楠,你要願意,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你說,你要是因為暮覺有個什麼,我怎麼跟你的父母交待啊。”
怎麼跟我的父母交待?呵呵…還用跟他們交待什麼呢?死的死,亡的亡。孤家寡人一個,向誰都不用交待。
“不要說得這麼嚴重,只不過是摔了一跤而已。”我選擇在他們面前,當作自己並不知道醫生跟我講的那些。我反手握過她的手指,安慰似的朝她擔憂的臉笑道:“你肯定也受了驚嚇,這樣可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醫生不都說沒事了麼?放心吧!”
言思辰也不知道在醫生那裡談了些什麼,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都沒有回病房。一直陪在我身邊的黎子語與我聊著天,但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像也是累了被郝陵則強行的把她帶到了病房的另一間休息。一時間,開始鬧哄哄的病房也安靜了下來,只有一名護士一直在身旁守著。
“護士,什麼情況下會導致呼吸和心跳驟停啊?”我倚在床頭,像是好奇的問到。言思辰會不堅持不去新加坡,也定是因為他想知道這個原因。可知道了又怎麼樣呢?
“這個,不太好說的。在受了外界刺激或是心臟本來就不好的情況下,就有可能。像您這樣,有可能是因為腦部受到了一定力度的衝擊,導致暈厥後暫時性的休克而已。一般沒有什麼病史的話,可以排除掉以後還會頻發的可能性。
“哦!謝謝啊!”我原本懸著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放在一旁沙發上的包包,手機在裡面響了起來。小護士快步的走了上前,幫我取過包,幫我取出電話,遞給我。
上面,唐倩的名字讓好不容易不太疼的腦袋又開始隱隱作痛。
按了接聽健,我還沒開口,便聽她超大嗓門的吼著:“丁楠,你不想混了吧!說給我打電話的人,怎麼一個下午都沒有打啊?你還又無故曠工!你辭職了就了不起了啊?說不上班就不上班。”
我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這個姑娘家就不能斯文一點嗎?
“唐小姐,你在馬路上嗎?”我逢馬牛不相及的問了一句。她像是愣了半天,反應過過問後,傻傻的問:“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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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悶悶的心情,因她的話,而有些開心起來:“唐小姐,你在馬路上,那就請你保持一下你的淑女形象好不好?”
她可能也覺得自己剛才太過於誇張,也跟著我笑了起來:“你這傢伙,怎麼就說話不算話呢?說給我打電話的人,為什麼一個下午都沒打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在擔心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