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我沒有一刻那麼慶幸自己,只是失去了這一天的記憶。
如果,我的世界裡,少了時墨含的話。
那還有什麼意義!?
時墨含的姐姐,在我住院的這一段時間天天都在照顧著我。雖然感覺還是很給她添麻煩,但想著這是墨含的一種安排,我倒覺得自己幸福的有些過份。
再見時墨含,已經是一個月之後。
手上的石膏沒拆,但腳上的我已經拆卸。在做過復健之後,這一個月一直跟著我的小護士推著我回房。沒等我推開病房的大門,時墨含的聲音便從那虛掩著的門縫裡透了出來。
我欣喜的想要推開門,但大姐的那一聲驚呼卻讓我停下了推門的動作。
“墨含!”
說不明白,這兩個字裡為什麼會透著不信,透著傷感。
“走吧,在常曦兒回來之前離開這裡,永遠不要出現在她面前。”
時墨含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冷。他從來不曾這樣跟別人說過話,他一向說起話來都是含著三分笑意的。而且,為什麼大姐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墨含,我是你姐姐。”
“很感謝你照顧了常曦兒這麼久,爸媽留下來的那些遺產我已經安排了律師給你過戶手續。四季的股份,如果你想要,你可以直接告訴李律師。其他的話,我已經不想再說了。除了一聲對不起和一句謝謝,我沒有什麼可以說了。”
我在門外,不知道應該進,還要應該退。好像,我回來的不是時候。只是,墨含和他姐姐怎麼了?與我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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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含,你開玩笑的是不是?”大姐說話的聲音,在我聽來已經是含著淚意在顫抖。
“是不是開玩笑,你自己心裡清楚。”
“時墨含,你瘋了!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連你自己的親姐姐都不要。”
“轉告遲家人,三天之內他們如果不給我一個說法,就別怪我把所有的事情移交法辦。”
“最後一句話,大姐,你應該慶幸她什麼都不記得。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
推著我的小護士一臉為難的看著我,而我,卻越發的不明白,墨含與大姐講的話,是怎麼回事。可顯然,現在裡面的氣氛,我是不適合再進去的。
悄悄的拉緊了虛掩著的門,隔絕了一絲大姐那帶著驚畏的哭泣,轉身離去。
一直坐在過道的轉拐處,看著大姐捂著雙唇抽泣的小跑離開。墨含剛才講的,大姐應該慶幸她什麼都不記得,是指我嗎?
那大姐所講的,為了一個女人連親姐姐都不要的女人,也會是指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