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找人訂張回深圳的機票吧!”我伸手,挽住了丹蘭撫在我手臂上的指尖。輕握著,緩步起身往外走。
“就打算回去了?”她沒糾結在我是不是回來參加時墨含的婚禮上,只是接著我的話,像是不捨,反問。
“是啊!本來也就是回來看看。也已經兩天了,公司還有事情呢!”本來,我是預計呆十四天的,這是我兩年多假期的累計。可現在,怕是呆不下去了吧!
“看來你這天字一號打雜的也不容易啊!”丹蘭笑了笑,撥了電話讓人給我訂機票。
電話中,她捂著話筒,側身輕問:“今天的沒有了,明天一早的可以嗎?”
我點頭。
我現在回住的地方,不去見時墨含,我便真的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明天一早,自己一人走就好了。
只是,現在呼吸都覺得困難,還要堅持再明天早晨,想也知道會有多難。
剛給我訂好機票,丹蘭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好一陣子,收了電話。我也不好再打擾什麼,讓她先回了蘭宮。自己卻站在這兩樓的位置,看著裝飾一新的四季蘭宮。
深深的吸了一口中央空調裡透出來的寒氣,我轉身往貴賓廳走去。找到一開始的那個服務員,也忽視了她跟中的不安:“麻煩你在這門口,等一下時總。你告訴他,我臨時有些事情,先走一步。”
沒等她反應過來什麼,我掉頭就便。
身後,服務員急急的趕上兩步,揚聲問道:“小姐貴姓?”
一頓步,想轉身卻忍住了,低聲回答:“我姓付。”
我始終是付常曦兒,不是那慕容塵的。就算我自己怎麼不在意,他卻是不能的。他早就說過的,塵是塵,常曦是常曦。一個是土,一個是水,終歸是不一樣的。只是,我以前不懂,也不在意。
可等到自己真正在意的時候,卻是什麼也換不回來疼痛。
墨含,這樣的你,讓我為自己掉一滴眼淚,都覺得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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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含,我今天二十三週歲,滿滿當當的,二十三歲。
墨含,為什麼偏偏要在這樣一個日子裡,讓我知道這樣的事實?
墨含,你是非要讓我在以後的每一個生日,都記起今天這樣的痛苦嗎?
墨含啊,墨含。
你於心何忍?
就在我拉開計程車門,準備離去的時候。你拉著我,讓我面對著跑得有些微喘的你。如果不是眼中的淚往下掉,我的雙眼也許已經模糊的有些看不清,拉著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你的。
可淚一落,眼中便清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