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在邊上乖乖地畫畫,聽他這樣說,小聲道:“哥,要不要我幫你?”
“切……這首詩又長又難背,你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知道。”
白玲瓏最恨被人鄙視,小小年紀卻各種好強,看了眼站在庭院裡的爹媽,隨後往白子玥身邊蹭了蹭,“我要是背出來了,你明天得帶我去買五串糖葫蘆吃!。”
白鳳年怕她有蛀牙,一星期只讓她吃一串,怕糖葫蘆太甜,容易傷著她的牙。
“真沒出息,你要真能背出來,別說五串糖葫蘆,五十串我也給你買!”
“你說的啊,不許說話不算話!”白玲瓏一想到五十串糖葫蘆就在她眼前晃盪,嘴角差點沒掉口水,想了想前兩天錢小暖教白子玥時讀過的句子,眯著眼睛背了起來,“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她流暢地一直背完最後一句:“山迴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
這長長地一首古詩,白子玥背了不下十遍,可是每次剛背完開頭一小段,立馬就忘了之後的內容,可是這丫頭居然沒有絲毫結巴的怔是一字不拉的全背了出來。他服的五體投地,“你認識那些字麼?知道那些句子是什麼意思麼?”
她的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媽媽之前不是教過你麼?她背詩的時候正好我在邊上,然後就記下來了。”
“你唬我呢吧……這麼長的詩,你怎麼可能才聽一遍就記住了?”
白玲瓏繼續心無旁騖的畫著畫,隨口答了句,“不止這首啊,還有送元二使安西曉出淨慈寺送林子方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送杜少府之任蜀川這些我都記下來了……意思我也背下來了,媽媽之前不是跟你解釋過的麼?”
白子玥凌亂不已地朝屋外喊了聲,“爸!媽!你們趕緊回來,玲瓏她瘋了!!!!!”
全劇終。
好啦,下面是黎川的兒子黎秋的愛情故事:
法國。
位於巴黎市中心的地下夜城dd[een’s]的名氣幾乎無人不知,這裡是糜爛奢華的巴黎夜都,觥籌交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一向喧囂的夜店,此時卻靜謐無聲連dj都識象的將音樂聲統統關閉所有人的視線,齊齊望向坐在二樓包廂內的男人
其實包廂裡的隔音甚好,沒有人能夠透過那層可以防彈的隔音缽聽到任何對話可是店裡的氣氛卻因為他的到來,而顯得格外詭異
聽聞他正是這家夜店的幕後老闆,更是叱吒整個巴黎華人圈的黎氏集團長子只是為人過於低調,甚少露面今天卻一反常態出現在這裡,不曉得是出於何因
大多人只能看到他挺撥厚實的背影,站在二樓的人能望清他的側臉輪廓,挺直修長的鼻樑,涼薄的雙唇,還有濃毅眉宇下方那雙深邃幽然的黑色眸子
真是個,好看到讓人屏息的男人
此時,他手持酒杯輕椰一言不發
身側站了許久的女人頗有些不悅,握著杯壁的手顫抖著,似要將那脆弱的缽捏碎似的,姣好的面容上早已浮了一絲懊惱,“黎秋,你不能這樣對我!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如果你真要和我分手,我保證你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
流連於這家夜店的,大都是在巴黎的華裔移民,當然也有為數不少的當地富商巨甲眼尖的一些人已經認出那個一臉委屈的女人,她是駐巴黎大使館的外交官黃寬的女兒黃依雯
黃寬任職使館外交官已有五年,在巴黎當地勢力範圍頗為寬廣,和一些在法國經商的富豪關係甚密曾有這樣的傳聞稱,若得罪了黃寬,無亦於得罪了黃寬身後的強大勢力,今後想在法國商圈裡繼續混下去,可就麻煩大了
“我以為十萬歐元的分手費對你而言已經夠用很久了更何況,我跟女人上床前不喜歡追問她們的身世清白”被喚黎秋的男人依舊目不斜視的望著手裡翻越的紅酒
“你知道我不缺錢!”女人又往前走了幾步,眼神柔婉委屈,“黎少,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改還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