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莉披散著長髮,在他不遠處站定,毫不避諱的打量著他。
她自然是不怕孤男寡女的,一來,她藝高人膽大,二來,怕是男子病體纏綿,就算有心也根本無力,況且......蘇莉又走近了些,更加仔細的觀察著這個“反常”的男子她也不認為灝樾把人打發走是因為對她有什麼想法。
根據此前他“救美”的身手來看,這位鳳弈王子功夫不弱,但此刻他面色蒼白,肌肉緊繃,被濃密微卷的棕發覆蓋的額頭上,有不明顯的冷汗沁出,顯然,他很不好受按說他惡膿之症已消,是不應該出現這種反常的虛弱情形的。
可他竟然還在這個檔口把軍醫圖魯打發走了,最重要的是,蘇莉觀他行氣和運功十分熟稔,似乎對這種“痛苦”已然見怪不怪。
這就令人迷惑了。
不過,雖然男人很帥,但蘇莉顯然沒那個閒心看他自己給自己療傷。
她緩緩轉身,朝營帳門口走去。
並不意外的,她被守在帳外的衛兵禮貌的“請”了回來,看起來,這位殿下雖然把她救回來了,卻並沒有放她自由的意思。
於是,她甩了甩快乾的長髮,大咧咧在一旁寬大的虎皮榻上睡下了。
既來之,則安之。
敵不動,我不動。
一切,靜觀其變。
反正這個鳳弈王子,怎麼看怎麼古怪。
她還是養足精神,以備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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