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莉沉默的跪倒在地,高舉著雙手,接過這御賜的“溢美之詞”,違心的呼了一聲“謝主隆恩”。
“蘇小姐,確實給相國長臉。”君千玦親自將女子扶起。
天子俊美無暇的面容之上,廖有波瀾,一雙濃黑的墨眸,淡淡看著容色逼人的少女,隱隱噙著一縷冷酷的笑意。
君千玦的靠近,給蘇莉帶來了不可言喻的壓力,他言辭之中的譏諷,更令她心中冷笑連連。
君千玦,既然註定必須忍受你的羞辱,那自己為何不能以能悅人悅己的姿態,高傲的去承受。
少女抬頭,雖然面色微白,卻不閃不避的直直看著天子,“皇上謬讚,臣女任性慣了,並不需要給任何人長臉,唯一需要做的,是不為難自己。”
不為難自己。
所以,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願意就是不願意。
君千玦深深的看了一眼女子,明明是如花的笑靨,他卻生生看出了少女深藏眼底的挑釁。
蘇莉一笑,躬身退下。
無論是君千玦的“打一巴掌”,還是太皇太后的“賞顆甜棗”,都是在告訴她:天家的意志,不可違逆。
也好教她看清楚,是辱是寵,於天家而言,都不過只是一句話的事。
她蘇莉再怎麼“有名”,也不過一個平常的官宦後眷,無緣無故,怎會惹動皇家勞神。
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們有所“圖謀”,而這個“圖謀”,不用想也知道,必是同煊王君玉曄有關。
果然,下一瞬,太皇太后蒼老卻朗朗的聲音傳來,“宴已過半,煊王怎地還未到場?”
一語落地,剛剛回到坐席上的蘇莉,驀然闔上了眼。
該來的,終究要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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