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張云溪嘶了聲，認真想想：“贏了的好處是，能聽對方的一個醜事，怎麼樣，敢不敢玩？”
“來！”
趙任城也撿起樹枝，兩個人開著手電筒，用其他雜草擋住大部分光芒，開始玩遊戲。
張云溪選擇玩這個遊戲，自然是擅長的。
連贏五局。
“快快快，說說看，有什麼醜事？”
趙任城：“……”
莫名感覺這遊戲是坑他的。
“我小時候膽子大，想抓野豬，但是差點被野豬拱死，就在山裡待了五天，鬍子拉碴的，很像是野人，遇到真正的獵人來了，想裝一下，因為那野豬被我五天內折磨死了，我先把獵人趕走，我那時候小嘛，沒槍，他有，我就說我是山上住著的山神，結果……”
“結果怎麼樣？”
張云溪聽著這故事一點都不搞笑，反倒像是他在裝逼。
先是悲慘開始，勵志結局。
也沒有說不好。
只是不符合主題。
趙任城看她許久：“我請你吃飯要不要？”
“不要，你趕緊給我講！”張云溪瞪他。
趙任城微微嘆口氣，低著頭繼續講：“我被獵人帶回家了，他們全家祭拜我，說我是山神大人，我覺得好玩，忽悠人家一個月，騙吃騙喝，結果最後被他們大隊一個人認出來了，被打就算了，還被威脅對著他們大隊每個人喊“我是傻子”。”
趙任城腦袋撇向一邊。
往事不堪回首。
張云溪樂不可支：“你好壞啊。”
沒想到趙任城的曾經是這樣的。
她還一直感覺趙任城正氣凜然。
好嘛。
小時候騙吃騙喝。
“小時候不懂事，後面我還被強制性留在他們大隊給他們幹活三個月。”趙任城嘆氣。
記得當時對著他們大隊的人，挨個說“我是傻子”時，他恨不得天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