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任城看著趙長美老師的狐狸笑容，鼓起勇氣來到張云溪面前坐下，批改試卷的張云溪煩躁抬頭，見到是他，愣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我最近幾天出差了，今天早點收工，回來看看你，也帶你去看看傢俱。”
張云溪一拍腦袋，想起來了：“你好像跟我說過是吧？”
“嗯。”
“我今天本來是放假的，試卷我也是打算到工作日來批改的，但隨便改了一兩張，今天早上沒忍住過來改了。”張云溪洩氣，趴在桌子上，筆蓋不斷戳著試卷。
她來到初二教學的時候，充滿幹勁。
覺得她能為國家輸送一批人才。
現在看來，她都要廢了。
恢復高考時能考上的人含金量不是一般的高，那是純金的。
因為現在教學水平質量太差了。
張云溪捂臉，聲音有氣無力的：“我累了。”
趙任城沉默。
張云溪瞥他一眼：“你安慰我啊？”
“你做的已經很棒了！”趙任城鼓勵。
張云溪翻白眼。
什麼鬼？
就這？
“算了，指望你安慰我，還不如我自己誇我自己，走吧，看傢俱去。”張云溪起身跟他往外走。
趙長美老師看著他們的背影眯眼笑。
小兩口長得都好看。
不錯。
慢悠悠喝一口水，趙長美來到張云溪的辦公桌，坐下翻看著她出的試卷，把她試卷中的問題用一個新本子寫出來，也把她該如何去教學生寫到本子上。
辦公桌前，女人一直伏案工作，從日光充足，到夜深人靜。
等到張云溪第二天來到辦公室，就看著薄薄的算術本上，寫滿了關於她這次考試需要注意的內容，以及教學的方向。
字跡她認識。
趙長美老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