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溪的眼淚無聲落下。
明明小小的描述也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語氣淡淡的，但她好心疼。
何小小等待片刻，沒有等到巧舌如簧的云溪有任何評價，抬眸，卻見到一個淚美人。
“你……幹嘛……”
張云溪上前彎腰抱了抱她。
擁抱很溫暖。
將穿著單衣的何小小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
張云溪直起身，擦了擦眼淚，“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你，抱歉。”
何小小被逗樂，“那你哭什麼？”
“感覺我嘴笨。”
“你還嘴笨啊？”何小小反問。
“那你呢，你做得還不夠好嗎，還不夠聰明嗎？你的資料我看都不看不懂，而且每次你有空了都在研究你的東西，從來沒耽擱過，你就是沒有呆對地方，浪費了幾年光陰。”
張云溪既心疼又生氣。
她家小小那麼好。
就該閃閃發光！！！
何小小看她氣鼓鼓，揚起的嘴角就沒落下過，原來有人替自己打抱不平是這樣的感覺。
很奇妙。
很好。
“下鄉是我的決定，不怨任何人，或許在你眼底，我沒有現在這些本領是很厲害的，但是在我這個領域來說，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但今晚很謝謝你。”
除了外婆。
這是第一個為她落淚的人。
何小小上前微微彎腰替她擦掉眼淚，溫柔道，“別擔心，我不會放棄的。”
熱愛或許就是如此。
你會痛苦，會迷茫，甚至怨懟。
但要是放棄，那是萬萬不能的！
“太棒了。”張云溪展顏一笑，臉頰上還有淚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