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瑛忽然想到什麼,扭頭看向被木板封起來的窗子。
她走過去檢查,發現木板是臨時拿釘子砸進去的,一共四塊薄薄的木板,想要拆了也很簡單。
說幹就幹,相瑛從空間裡挑了把木匠的工具,開始撬釘子。
她一不小心弄出了乒乓的動靜,門口的兵卒頓時呵斥:“幹什麼呢!”
聽他們有解開鐵鏈進來的動靜,相瑛頓時裝作踢踢打打。
“你們這群廢物是聾了嗎?我要解辰來見我!”
兵卒們隔門細聽,發現她是在發脾氣。
其中一人本想開啟門確認一下,另外一人攔住了他。
“算了吧,”那人壓低聲音,“別忘了她身手好,說不定是故意弄出來的聲響,等著我們開門以後,一舉將我們踹倒,到時出事,就又要被解監軍怪罪了。”
“你言之有理。”
同僚點頭後,朝門內怒斥:“你少折騰了!這回解監軍放話,直到出了險江登岸,才會把你放出來,省省力氣吧!”
門內隱約傳來相瑛的哭聲。
兩個兵卒對視一眼,露出嘲笑的目光。
還西周長公主呢,遇到事情也就知道哭了。
到了快傍晚,解辰才面色陰沉冷峻地帶著手下人走來。
三個孩子發現相瑛不見了,跟桃雪一起又哭又鬧。
相離反覆追問他妹妹去哪兒了。
那戚奉意更像個女瘋子一樣,見兵卒不說相瑛的下落,就開始動手。
現在也不得不鎖起來,嚴加看管。
解辰忙了一天的部署,這才想起來,相瑛還被關著。
聽說她曾想見他,或許也是想解釋清楚。
解辰也有疑惑。
當初他因為被長公主看中姿色,強行拽去宮裡成了男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