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黑衣女子施展符文將她保護起來。
恐怕她體內的靈力也會流失。
對此，沐婉清即震驚又覺得不可思議。
竟然有人能夠吸收下界所有靈力，這已經超過她的認知範圍。
自問，沐婉清做不到這一點。
“是那個江塵突破造成的，再這樣下去，下界靈力枯竭已成必然。”黑衣女子微微搖頭道。
絕美的雙眸中更是罕見出現驚奇。
她也沒想到，江塵突破居然會引發下界靈力的變化。
一旦靈力枯竭，那她們也就沒有待在下界的必要了。
“真是夠妖孽的，像他這種人，就算是在上界都少有。”
“我現在有點相信屠靈靈的話了。”黑衣女子清淡道。
如果說之前她還對江塵的實力有些狐疑的話，那麼現在，她完全相信屠靈靈的話。
作為上古強者，她見過得絕世天驕實在太多了。
其中自然也有驚豔天才，也有不堪入眼的天驕。
但是，這些人都無法與江塵相比。
屠靈靈說的沒錯。
就算是同境界，沐婉清也絕對堅持不過十招。
聽到此話，沐婉清神情一怔，下意識驚呼道。
“江塵？是沐風謠的師尊？”
“這，這怎麼可能？”
沐婉清十分震驚，根本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廢人的師傅做出來的。
將下界所有靈力吸入自己體內，這該有多恐怖？
或者說，他的實力是無底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