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棋子,卻是連喜怒哀樂都一直被人掌控玩弄。
持棋手可不會給棋子任何短暫快樂的時間。
就算有,那也只是在為悲劇做鋪墊。
“無妨,不過是被人保護了。
能被人保護,說明我還蠻重要。”
她輕笑著,一語帶過了這個沉重的話題。
司禦眼中微閃,這一秒,頗有些高看她。
這份心性,這種理智,確實不可多得。
九清羽就是看中了她這一點嗎?
“看來我們裡裡讓你失望了呢,司禦。”
剛想到九清羽,這人微笑著半眯著雙眼,悄無聲息的就來到了身旁。
司禦下意識的遠離了半步。
“不至於失望,畢竟裡裡這般可愛,在見到她之後,我心裡的想法更加確定了。”
司禦也笑著回了這句話。
玄今瞪眼,滿是訝異,“你到現在還想著要娶莘裡當老婆?”
【缺根筋的玄今.jpg】
莘裡扶額,“抱歉,就算要當傳宗接代的工具人,我也是九家的工具人。”
司禦?
恕不奉陪。
說完,莘裡抬腳就走。
與其在這裡和他們打啞謎論太極。
還不如躲在老太太身邊,反正都是陪笑,還能落得清閑。
就問有誰敢在老太太面前放狂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