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纖雲身邊站著一位和她相貌很相似的年輕人,細腰乍背,一身錦衣,目光明亮,他就是金纖雲的哥哥金承中。
他看著葉辰淡淡一笑:“沒有想到葉辰丹師品味非常獨特啊,一個被人毀了容的破鞋,還帶出來招搖,也不嫌身份低賤,我是說你人品如此呢?還是說你混到沒人搭理的地步呢?”
他話風開了,那些男男女女也都接過來話頭:“好歹葉丹師也有丫鬟陪伴,比一個人強多了。”
“哈哈哈,是啊,看著丫鬟左邊的臉,好像是菊花花瓣,別有一番風味兒。”
“萬一人家葉丹師就好這一口呢?”
“唉,丫頭的心真大,長成這種模樣,怎麼不一頭撞死,還活個什麼勁兒?”
……
他們越說越放肆,葉辰的臉色陰沉下來。
這些人都是黃池城有頭有臉的家族或者大勢力的後代,尖酸刻薄以至於斯。
經歷了兩世悲歡的葉辰,早已經不把人的身份擺在心中,他看中的是人的內在。
聶香菡雖然說身份低微,被毀容了,可是,小丫鬟有一顆仙子一樣的心靈,她正是自己上一輩子有虧於心的人之一。
更何況自己這輩子曾經說過:我就是你的靠山,誰侮辱你誰要死。
現在,這些二世祖如此肆無忌憚地諷刺打擊聶香菡,觸動了葉辰心中的逆鱗。
你們這些混賬東西,除了有個好出身,哪裡比得上香菡,你們該死。
葉辰身上的殺機爆發。
上輩子他是血手靈尊,身上站滿了靈修的鮮血,血腥的殺機爆發出來。
嗡,殺機好像是潮水,向著這些二世祖沖擊過來。
那是斬殺千百萬人的無上兇殘,那是踏過無邊屍骨的天然殘忍,那是視人命如草芥的無邊冷漠,那是洪荒巨獸的無窮壓力。
這些人被葉辰的殺機籠罩,一個個都好像看到了一片血海翻騰,骨山對壘,看到了洪荒巨獸擇人而食。
他們就感覺在殺機之中,自己就是一片隨著蕭瑟飄落的黃葉,有不能自主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
該死,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他們一個當時警惕,身上靈力奔波洶湧。
所有人的衣衫無風自動,烈烈有聲。
一個個人都把家族傳承的武技使用開來。
葉辰已經踏出來進攻的步伐。
鬥折蛇行,草蛇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