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嗯?你是今天才發現我背影很帥嗎?”
繪梨黑線了,果然眼底有星光,那都是錯覺啊,明明就是嘲諷光波啊。
繪梨:“你背後有隻蚊子,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觀察ta怎麼吸血。”
瞎掰到最後,繪梨自己都信了。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的機智,要是被這個人發現,自己看他到看呆,一會兒發揮演技的時候,效果肯定要大打折扣了。
她這麼想著,內心不知為何,突然沉重起來,大概是對自己演技沒什麼信心吧?這樣可不行。她晃了晃腦袋,聽聽有沒有大海的聲音。
[意呆梨:喜不喜歡是重點嗎?我要徹底來個了結啦,_]
她一向很習慣用這個表情的,今天卻看得莫名不舒服,就好像努力閉上眼睛,卻不自覺地擠出了兩行淚一般,於是想了想,繪梨又給刪掉了。
[花開の音:聽起來棒呆!不過你要怎麼做,給點提示唄?o]
[意呆梨:你猜他會不會喜歡物質女?]
[花開の音:肯定不會啦,前輩這種男人嘛,自尊比天高。]
[花開の音:等等,寶寶,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繪梨肯定地。
[意呆梨:就是你想那樣的。]
花音無比擔憂,又發過來一條。
[花開の音:寶寶,你行嗎?]
繪梨感覺,不太行。
可是事到如今,只能裝作非常有信心地安撫她,順便給自己做心裡建設。
[意呆梨:不要擔心,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這兩天,我觀影無數,憑我連忍足導演都誇贊的演技,我行的。]
[花開の音:影後~加油o我等著你的好訊息。]
繪梨從好友的笑臉中,汲取到了力量。這時,忽然聽跡部先生,對向他問好的司機說:“你坐樺地的車走,這臺車鑰匙給我。”
“是。先生。”
然後特助先生和看著就很像保鏢的司機,又沖繪梨點了點頭,開車先走了。
而繪梨卻注意到一個問題,特助先生姓樺地啊,跟她常規隊伍裡的小夥伴,[我的boss是極品]同一個姓氏啊,這個姓氏很常見嗎?
正這麼琢磨著,腦門突然一疼,繪梨捂著頭,面前的跡部景吾已經收手,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他們走了,你還要看多久?”
不是看了眼你的助理嗎?還要計時收費嗎?小氣。
然後,跡部先生說:“上車吧。”
這句話,無異於片場的一句“action!”,讓繪梨瞬間記起自己的意圖,不能被他牽著走呀,繪梨,你得帶起節奏來。她回想著這幾天快進看完的大量影視劇,整了整及腰的長卷發,對著男人風情萬種地笑她有對著鏡子練過),聲音有點嬌:“不行。”
話音剛落,她自己都差點忍不住一哆嗦,被惡心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