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結婚後,陳股長、林大廚還有林皓那個狗像是被傅斯年洗腦了一樣,只要倆人鬧矛盾傅斯年一個電話打回家肯定開家庭會議,而被批鬥的人除了她還是她。
當然,她也清楚每次都是她理虧,比如上個月洗完澡不吹頭發被開完會回來的男人撞見,兩人據理力爭。
林玥認為,這是夏天氣溫都到了三十六七度,就算現在是晚上了溫度也不低,不用吹風機也能幹的很快。
傅斯年認為,不管春夏秋冬洗完頭發都必須立刻吹幹,否則濕著的頭再吹空調以後頭會痛,不是天氣熱不熱頭發幹的快不快的事兒!
最後一頓 batte 在全家都站傅斯年那隊後她敗下陣來。
還上週,傅斯年出差她趕稿到快十二點,感覺胃裡空空的想吃點東西,但半夜了點外賣又沒什麼吃的,開啟冰箱看到冰激淩有了食慾一口氣吃了兩盒半。
之所以有個半盒是因為最後那盒吃到一半被坐紅眼航班回來的男人逮個正著,當天晚上沒有立刻發作像個求摸摸地小貓咪似的洗漱後摟著她就睡了,誰想到隔天換了個臉找後茬被妥妥安排了個愛的教育。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幾次反抗後林玥明白一個事實,那就是沒有人向著她。
沒,有,人!
傅斯年放下西服外套蹲在她面前,“怎麼,不開心啦。”
林玥捧著碗挪到另一側背對著男人。
這邊傅斯年把西裝丟一旁,看到助理催他的微信回了句‘等會兒’然後把西裝往沙發上一丟,厚著臉皮蹭著坐到林玥同一張椅子上,還沒開口說哄她的話,林玥捂著嘴推開他就往廁所跑——
其實這幾天她就胃口不好,吃不相應了就會吐兩下,但是今天這次是這幾天吐的最嚴重的一次。
林玥感覺自己差點把胃連帶著給吐了出來,此時渾身沒什麼力氣就這麼單手撐著地臉對準馬桶幹嘔。
傅斯年追過去,輕拍趴在馬桶上吐到昏天黑地人的後背,“這是怎麼了?那魚不新鮮?不能啊,我讓助理現去市場買的活魚啊,算了算了,來來來……”
然後男人想到,這個月她大姨媽還沒來,結合她吐成這樣再加上學醫多年,他心裡有了個大膽的猜想但還是得去趟醫院才能確定。
傅斯年把她扶起來,拎著外套給她披上,把人扶到車裡催著司機趕緊去醫院。
路上林玥閉著眼靠在男人懷裡,感覺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好像能舒服點,就問了句,“噴的什麼香水啊,回家給我用吧,聞著還挺舒服的。”
傅斯年在自己胳膊嗅了半天,“香水?我不噴香水啊,是你身上的味道吧。”
林玥搖了搖頭,“不是我的香水,”她強撐著抬頭看她,“三還是四?”
傅斯年捏住她的嘴,“你這會兒又不難受了是不是。”
助理開著車想提醒老闆大家還在公司等著老闆開會拍板定專案,但是看老闆娘這白的跟紙似的臉根本不敢張口。
林玥瞄了眼看到他總往這瞟但又不說話,又聯想到男人晚上要走的事兒,提醒了句,“你晚上還有事兒吧,我自己去醫院就行,你去忙吧。”
傅斯年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往上拽了拽,拿出手機給公司的人打電話,“今晚的會挪到明早上,嗯,告訴各部門好好準備,要是再跟上次一樣那這個專案就只能砍掉,嗯……”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前面開車的助理似乎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