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劍寒對著他性感地鎖骨咬了上去,楚暮雲也不反抗,甚至還仰起脖頸,主動將自己送了上去。
正所謂食髓知味,早就嘗過甜頭的,面對這許久不見的甜美果實哪裡還忍得住。
只怕是想吃想得快瘋了。
楚暮雲難得的順從與配合,夜劍寒真切地體會到了什麼是一半火一半水,一方面知道這傢伙在挖坑,一方面又像個傻乎乎的蛾子一般飛撲進去,那‘燒死活該’和‘鎮定冷靜’的念頭不停地糾纏碰撞,誰也幹不過誰,反倒是讓那股邪火越燒越旺,恨不得就在這懸崖邊上把他就地□□。
然而,夜劍寒到底是理智大於欲|望的人,箭在弦上了,硬是生生停住了。
楚暮雲躺在他身下,長髮鋪灑著,眼中蒙了層薄霧,姿態慵懶誘人,聲音也像是輕柔的羽毛一般,掃的人四肢百骸都微微發麻:“怎麼了?”
夜劍寒閉了閉眼,在他微紅的薄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冷著臉給他穿衣服。
楚暮雲怔了怔。
夜劍寒已經把他裹成了粽子,密不透風。
楚暮雲毫不客氣的諷刺他:“夜劍寒你是真不行了吧?”
夜劍寒不看他:“行不行你會知道。”
楚暮雲眉眼間的煩躁毫不掩飾:“不做就滾,誰稀罕啊。”
夜劍寒笑了下:“行了,別激我,真要了你就走不了了。”
楚暮雲面色沉了沉。
夜劍寒直接把他打橫抱起,一邊躍起跳過了懸崖,一邊低聲道:“你膽兒真肥,我們做的正歡,讓瀋水煙那傢伙看到了,他不得瘋了?”
耳邊烈風陣陣,楚暮雲當沒聽見。
失策了,誰能想到憋了三千年的夜賤寒硬生生把自己憋成了陽|痿。
楚暮雲閉目養神,懶得再理他。
他是故意勾引夜劍寒,因為那地方不安全,要是真能拖住了他,瀋水煙亦或是凌玄肯定能趕過來。
半刻鐘瀋水煙是甩不掉凌玄的,但一兩個時辰還甩不掉那他就別當什麼魔尊了。
而不管誰來了,夜劍寒做的事被看到了都是被打死的節奏。
可惜了,夜賤寒不上鉤。
楚總心情不好,不想說話。
夜劍寒抱著他,看樣子是想回自個兒老巢。
楚暮雲瞧瞧這路線,想了下,還是主動開口了:“你不是要談談嗎?”
夜劍寒直視前方,只留給他一個微揚的唇角:“你沒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