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雲面色緋紅,那些不可言說的地方被撩的如同貓抓蟲爬一般難受,他低著頭,強撐著說道:“別……別再叫我叔叔。”
“那要叫什麼?你也不告訴我你的名字……不過,”他的手指靈活的動著,每一下都換來楚暮雲的難耐地顫抖,眼看著他快受不住了,夜劍寒忽地貼近了他,在他耳邊低語,“咱們做的這事倒是像極了夫妻之間,難不成……你想讓我喚你一聲夫人?”
他最後兩個字說的極盡繾綣深情,手上又惡意地頂弄,楚暮雲幾乎是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便抵達了巔峰。
夜劍寒壞笑著:“當真是想讓我這般稱呼你?”
楚暮雲睫毛輕顫著,不言語,竟也意外的沒有對他怒目而視,只是伏在床榻上,微微喘著氣。
大概只是神智尚未歸位,但這姿態倒是欲拒還迎得很。
夜劍寒被他撩的心癢癢,可是卻沒一股腦跳進去。
——這傢伙在算計什麼。
夜劍寒很清楚的感覺到了,雖然不能確定他到底在想什麼,但防著些總沒錯。
楚暮雲也沒指望一晚上就能騙到夜劍寒,慢慢來,還有時間。
夜劍寒仍是給夜小寒留了一個極度邪惡的清晨。
但這次夜小寒卻沒有做什麼,他停了下來,下身漲得快瘋了,卻垂眸說道:“我帶你去清洗。”
楚暮雲緩了口氣才說道:“我自己就行。”
夜小寒也沒說什麼,起身出去,大清早的泡在冰泉池裡,極力地讓心頭的火焰熄滅。
楚暮雲從一開始就在勾著夜劍寒調|教他,這是個細水長流的活兒,兩人折騰了這麼久也是時候收網了。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楚總的鋪墊總是長得讓人害怕。
夜劍寒這脾氣他也是摸得透透了,尤其是在床上。
求婚嘛,哄出來也好,騙出來也罷,只要沾了邊就能成,正常情況下楚暮雲是絕不會和夜劍寒求婚了,但抵不住兩人有那麼多的不正常情況。
有了上次的‘夫妻論’,夜劍寒似是找到了新花樣,老愛拿這個來逗他。
楚暮雲當然是排斥的,而且更加厭煩他,可‘口嫌體正直’嘛,每到後半場就開始越來越撐不住,越來越抗不過。
夜劍寒越來越期待他喊他一聲‘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