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毋庸置疑的是,這一次比上一夜還要爽上數倍。
而事後,清醒過來的楚暮雲再度恢復了冷冰冰的模樣。
他坐在床邊,身上還遍佈著瘋狂過後的痕跡,英俊的面頰上還有些許潮紅,可那雙漆黑的眸子裡卻只剩下一片陰霾和藏得很深的無奈及懊悔。
地上散落著兩人糾纏到一起的衣服,在這些中央,有一摞信孤零零地躺在那裡。
昨晚,謝千瀾讓他在那樣的狀態下把瀋水煙寄給他的信拆開了。
又在那樣無限羞恥的狀況下,逼著他把這封信讀完了。
謝千瀾看透了他的心思,所以才會這樣侮辱他。
可是他卻做了。
做了那麼骯髒的事。
這侮辱的不只是自己,還有……瀋水煙。
楚暮雲面色僵冷,他不允許自己在清醒的狀況下有絲毫軟弱的模樣……所以哪怕是這麼狼狽了,他還是硬撐著,沒有洩露絲毫情緒。
他起身,走到了那凌亂的信紙錢,伸手將它們小心翼翼地收攏起來。
若是仔細觀察,能看到那微微顫抖地手指,暴露著它們的主人並不像表面上這麼平靜。
謝千瀾眯著眼睛看著,他下了床,箍住他彎下的腰,毫無徵兆的,就這樣撞了進去。
楚暮雲轉頭盯他:“謝千瀾!”
謝千瀾含住了他的耳垂:“……不想讓你的寶貝看到你這幅模樣的話,就別拒絕我。”
“你!”
“誰讓你這麼誘人,尊上,你天生就是個欠艹的biao子。”
楚暮雲:你才是biao子,你全家都是biao子!
罵完楚暮雲又很不爽,從某種意義上他是謝千瀾的父親,這個全家罵的有些廣……
深吸口氣,楚暮雲平靜下來,不撩瘋這小賤|人,怎麼能虐到他?
大清早又打了一炮,天色大亮他們才出了營帳。
這次的戰鬥持續了整整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