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她原本以為謝嶠只有在床榻上的時候才那麼有力氣!
站在旁邊的兩個人見著謝嶠將宋錦打橫抱進馬車裡,表情各不相同。
符滄眼神贊許:不愧是他家公子!
二壯面露擔心:這丫頭的夫君看著斯斯文文,竟然也這般粗魯。
符滄拍拍二壯的肩:“好了,兄弟不必擔心,我家公子和夫人是正經拜過天地的,絕不是壞人,抱歉耽誤你趕路,我們也要離開了。”
符滄說完,直直奔著馬車過去。
二壯在原地躊躇了兩下,見著馬車離開,自己才無耐去趕著牛車,繼續往前趕路。
……那人看起來也是大戶人家,還叫丫頭夫人,應當不會欺負人吧?
馬車緩緩駛動,宋錦想著自己反正也不能跳車,便不再掙紮。
她無奈地拍拍謝嶠:“你先放我下來。”
從剛剛她被謝嶠攔腰抱上馬車,然後她就一直保持著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勢。
他有力的手緊緊箍住自己的腰,一點都動彈不得。
這個姿勢,有點太過曖昧。
宋錦覺得,他們現在這樣的關系,這樣的姿勢,不太合適。
謝嶠的肩被拍了兩下。
力氣不輕不重,只做提醒。
可是那隻小手在拍過之後,竟然禮貌地收回,再沒有與他接觸,顯然是在避嫌。
避嫌?
她避什麼嫌?
她在心中叫囂著想要他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避嫌這兩個字!
謝嶠的手臂沒有卸力,甚至更緊了些。
宋錦被勒的喘不過氣,她便有些生氣:“謝嶠,你先放開,我們談談。”
這是謝嶠第一次聽見她喊自己的名字。
之前那晚他找到宋錦的時候,他們兩個沒多久便拜堂成婚,之後她就一直叫自己夫君。
從未叫過他的名字。
更不要提什麼“謝公子”。
只不過現在這個姿勢,確實不適合好好談談。
謝嶠想著,松開了緊箍著宋錦的手。
宋錦偷偷地大喘了口氣,趕緊從他的腿上跳下來,挪挪挪,挪到了離謝嶠有些距離的馬車的拐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