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微勾, 將手收回。
不過是輕微的觸碰, 他身下的異樣就越來越明顯。
他的眉頭皺的更深。
平放在身側的手握緊拳頭,在竭力剋制。
他今夜什麼藥都沒喝, 可卻比之前任何一晚都要強烈。
這樣不行。
“阿錦。”謝嶠低聲叫道。
“嗯嗯?”宋錦從被衾裡抬起頭,一雙杏眼眨巴眨巴:“夫君, 怎麼啦?”
“我想過了,此事應當有節制,今後我們十日同房一次。回到京都之後,我若是有事在忙,你可以來提醒我。”
謝嶠聲音冷淡,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
“啊?”宋錦有點懵,“為什麼?”
“京中規矩皆是如此。”
謝嶠一邊剋制一邊解釋。
他越是剋制,語氣就越是冷淡。
他並未說謊來誆騙她,也並未覺得有何不妥。
族中的婚事大多都是通婚,沒有什麼感情。
婚後有子嗣之前同房會多一些,有子嗣後,除了有個別恩愛的夫妻寢食都在一處,剩下的大多如此。
宋錦還想問,可她看到謝嶠冷淡的臉,只能眼色懨懨偃旗息鼓。
她像是朵蔫兒掉的小花:“哦。”
謝嶠並未看到宋錦的表情,他現在需要別的事來轉移注意力。
“還有一件事。”
宋錦有點緊張。
夫君這個語氣……不會還有什麼不好的事要說吧?
不能做?
難道也不能親親抱抱?
宋錦有點不高興。
夫君沒有追問她昨晚為什麼會中藥,她本來鬆口氣的,她甚至還抹了香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