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謝嶠卻莫名的靜不下心。
……應當是這幾日他沒有休息好。
桌上的燭火已經燃了大半。
燭光漸暗,他的神思有些奇怪的心猿意馬。
屋中有炭盆,與外面的冰天雪地十分不同。
帳子裡好像更舒服。
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人已經除了外衣,躺在帳子中。
少女發間淡淡的香味縈繞在他的鼻尖。
他躺在宋錦旁邊,微微闔眼,身子挺直。
好像兩個人之間隔著一條楚河漢界。
宋錦在外面就已經想好了!
既然夫君他身子有些不好,那就暫時把圓房的念頭壓下去吧!
她總不能強人所難。
況且安叔說,兩副藥之後再看。
她能等的。
只是……
宋錦悄悄抬頭,偷偷的看謝嶠的側臉。
他的側臉如刀刻一般稜角分明,略帶了些冷冽,可是他的鼻尖卻挺如山峰。
她控制不住的想——
【嗚嗚,好想親親夫君的鼻尖啊!】
屋中溫暖,帳內溫存,謝嶠的意識有些模糊。
他的身體好像與往日不同。
有些熱,有些力氣想要使出來,可是找不到地方,就顯得有些燥。
難受,但卻可以忍耐。
是他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閉眼剋制,偏涼的身體洇出細汗。
直到耳邊響起——
【嗚嗚,好想親親夫君的鼻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