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盛笑起來:“出來吧,房間裡有空調。”
高嘉璈懷疑梅盛知道自己要幹嘛,故意做對。
uo就uo,他又不是沒uo過。
高嘉璈關了水,直接走到浴室門口開了門。
梅盛站在門外,看見高嘉璈的uo|體後,臉上的笑僵住了,後牙不自覺地咬緊。
高嘉璈朝他挑了下眉,一把推開他就要往外面走。
手腕被拉住,人被重新拽進浴室。
梅盛壓著聲音說:“沒拉窗簾。”
高嘉璈笑得魅惑,不重不輕地踢了下他的小腿,“那你給我找浴巾。”
梅盛認命,轉身從櫃子裡翻出兩條新的浴巾,抖開遞給他。
“幫我係上。”高嘉璈說。
梅盛於是靠近他,把浴巾從後圍住他的腰,一把拉進。
高嘉璈順勢攀住他的肩,乘梅盛系浴巾時,一下一下地去靠他的唇,每次都在要親上時離開。
梅盛被他搞得yu火燒身,捏住對麵人的後頸,正要親上卻被高嘉璈掙開。
“系浴巾,你幹什麼呢。”高嘉璈手按在梅盛精壯的胸肌上,推開他,笑道。
梅盛盯著他,眼中的火把高嘉璈燒熱。
以下省略兩千字)
天光亮起,透過窗簾,刺到高嘉璈眼裡,他慢慢醒來,全身像是被敲碎重組一般,尤其是後腰和屁股。
他撐著床鋪坐起身來,身體上的東西已經被清洗過——該死的梅盛,清洗的時候還在折騰自己。
現在罪魁禍首又不見了。
高嘉璈看了看床頭櫃,要是梅盛敢再留下一張紙條離開,他下次就把梅盛按在下面。
臥室門被敲了敲,梅盛提著早餐進來,對上高嘉璈幽怨的眼神。
梅盛把早餐放好,過去揉了揉高嘉璈的腦袋:“我買了粥和豆漿,去吃一點。”
高嘉璈開啟他的手,抱怨說:“你下次……我的嗓子怎麼了!”
他的嗓子現在聽起來和被刀割過沒什麼兩樣。
“你昨晚叫得……”梅盛一本正經地說起來。
高嘉璈趕緊拿起枕頭扔到他身上,紅著臉比了個噓的手勢。
但他最後還是認命地喝了粥,吃完治嗓子的藥,梅盛還把預防發燒的藥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