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無乘書對將北海瞭若指掌，“你看到喵？這坨棉花鼻子?眼淚一把抓，好傷心。”
“啊？？？”
這是鼻涕眼淚一把抓？
這是什麼腦迴路？？？
秋有震驚不已?，再看看棉花人，千真萬確只是在擤鼻涕啊！
無乘書似模似樣地搖搖頭，“你不懂他。”
秋有語塞，“……確實?。”
“等?等?。”秋有抓住無乘書的胳膊，“你的介面怎麼和我不一樣？”
無乘書的顯示屏上，雙a戀評論區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哭的哭，罵的罵，分分鐘重新整理上千條，哪像秋有光腦上一片不知所雲的問號省略號。
“等?我看哈。”無乘書看看秋有光腦就明白了，見怪不怪道：“你遭遮蔽咯。”
見秋有一副沒聽懂的樣子?，無乘書又道：“都?是你的賬號端演算法遭人改了，啊些激烈的發言會自動轉成這些符號，你看不到。”
頓了頓，無乘書說：“他給你改了吧，我估計是怕你承受不來。嘶，他搞的，我跟你改不到。”
秋有：……
大開眼界了屬於是。沒看出來將北海還是個技術型人才啊。
暫時沒法把他的作者賬號演算法改回去，秋有默默看向休克的將北海，“他不會有事吧？”
“你把心放到肚皮裡，死?不到，一哈就醒咯。”
無乘書才說完，將北海竟像幽靈一樣慢吞吞坐了起來。
他那雙黑色眼睛布滿紅血絲，上下眼瞼腫得嚇人。將北海一眼就看到了秋有，但他沒說話?，默默扭身面壁，低垂著?腦袋。
然後秋有眼睜睜看著?他整個人都?狠狠抽了幾下，很明顯是哭得缺氧，一口?氣沒喘上來，啪嘰一下倒下，又休克了。
秋有嘴角抽了抽，有點想笑，於是就笑了。
等?一下，將北海的精神域，好了？
秋有看著?將北海，突然想起來，前?幾天在操場曬太陽的時候，他和將北海好像是精神連結對話?的。
但是精神域的損毀不是不可逆的嗎？將北海怎麼會？
謎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