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服了?,某些beta還真是走到哪兒都一股爹味。你們自己看看,aa戀從名字到內容,哪個不是寫愛情?人?空空兒就這個意思,你們非要夾帶私貨上升定性是吧?]
[我?就想?不明白了?,beta不是掌握著社會最多的財富嗎?沒必要覺得自己遭受不公、無病呻吟吧?前?不久搞遊行示威已經很荒謬了?,硬蹭雙a戀熱度就太離譜了?吧。]
apha不知道,自己一句妄加揣測的話,有如投入潭水的石頭,將會激起千層浪花,沉默的大多數不再沉默。
[我?們的財富是我?們自己創造的,沒有獲得任何來自國家和政府的幫助,反而處處受打壓。
beta佔了?聯邦人?口的75,在軍、政界高官卻只有不到兩成是beta,僅僅比佔聯邦人?口5的oega高一成,而佔聯邦人?口25的apha卻獨獨佔了?七成。且beta高官的話語權低得令人?發指,甚至在商界,掌握絕大部分財富的beta企業家,在見到apha企業家時,天然?低人?一等,這是不爭的事實。
而這一切,還是希望軍獨立後,聯邦改革後的結果。
改革之前?的、但行教官所在的那個時代,beta的地位更加不堪。]
[我?是一個52歲的希望軍beta,我?經歷過?913政變之前?的聯邦,所以我?極度厭惡apha。
我?可以絕對客觀地說:我比所有跟我同齡的apha還要努力和優秀,我?小?學、中學、大學為學校贏得過無數獎項,但是那些不如我?的apha,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侮辱、中傷我和我?的家人?而不受到任何懲罰。
校方漠視我?的遭遇,無底線地縱容那些apha的惡行,甚至將我?的所有成績嫁接到加害我的apha身?上,把我按死在“底層beta”的爛泥裡。
我?試圖反抗,我?反抗不了;我試圖接受,我?無法接受。
學生時代的我?死在了?聯邦,死在無數個apha手下。
我的屍體被扔在荒野,發爛、生蛆。
在座的apha和oega或許難以想?象,看到作為apha的但行教官對一個beta說“你很不錯”“你不比別人?差”,又絕對公正地記錄那名beta學生的成績時,我?內心?的那種觸動。
我?最悲慘的時候混著血液嚥下的眼淚,在二十?多年?後奪眶而出,因為學生時代的、我?的屍體,好像被一個溫柔的人?撿到,他擦幹淨我?屍體上的血跡,讓我?在二十?多年?後終於得到安葬。]
烏泱泱的評論區不知怎麼,好像突然?被人?按下靜音鍵,一時間只有beta的聲音。應了?那句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消亡,一直默默追讀的beta有了?口子?,便如洪水般沖刷著堤岸,堤岸不知何時會被沖塌。
[但行教官不僅僅是一個apha,他更像古藍星神話故事裡的盤古神,劈開了?籠罩著beta的混沌,他倒下後他的身?軀化?為山川河澤,承載著所有備受壓迫的beta來到陽光底下。]
[聯邦是apha和oega的溫床,卻是數不清的beta被拋屍的地方。鴉,還有所有如鴉一般存在的人?,他們為死去的beta立墓碑,為活著的beta搏棲息地。]
[我?們遊行示威,是因為我?們還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囚鳥的困境尚未改變,鴉的使命還高懸在我?們的頭顱之上。]
[或許希望軍還不夠成熟也不夠強大,希望軍統治下的beta也不知未來到底如何,但是聯邦社會的畸形已經無法遮掩,既得利益者是不會反思的。]
聯邦apha:?
好像被罵了?,怎麼還口?感覺有點理虧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