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慢吞吞抿酒,邊拖延時間邊絞盡腦汁想。
思考失敗。
“呵,臭皮匠,浪費我表情。”姜謀抱臂,翻了個白眼。
“主要咱連oega都沒追過,你一上來就是地獄級難度,還怎麼玩啊?”
房崢嶸想了想,提議道:“不如向有經驗的人取取經?”
“誰?”
房崢嶸眼神示意舞池中狂歡的人群。
姜謀:“難道你真是個天才?”
在得到“上床”“下藥”“脫了褲子爬對方床”等建議後,姜謀黑著臉給房崢嶸灌了兩瓶酒。喝死你算了,出的什麼餿主意!
同為參謀的何韜下意識咽咽口水,生怕自己落得同樣的下場,今天不把酒吧喝幹別想離開。躊躇又躊躇,何韜一咬牙一跺腳,壯士斷腕道:“要不諮詢諮詢我堂弟?”
姜謀沒好氣:“他談過?”
何韜底氣不足,“沒,但是追他的人多啊,問問那些人怎麼追的他,咱依葫蘆畫瓢嘛!”越說越覺得這個辦法好極了,沒有二兩腦子都想不到這麼絕妙的法子。
“要是有用的話你弟怎麼還沒談過?”
“啊這……”何韜腦子短路了,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何韜自覺給自己倒酒。
“幹嘛?”姜謀瞪他,“問你弟去啊!還喝上了,喝不死你,個酒鬼。”
何韜:……
無語,這麼多年的兄弟,他也是眼瞎,沒看出姜狗是個重色輕友的。本來那脾氣就難對付,現在直接成鬼見愁了。
“追人?我想想啊……送花吧。”
何韜繪聲繪色地描述了姜謀請人吃飯看電影都沒成功的事,表示送花絕對也行不通。
堂弟:“對方有喜歡你朋友的跡象嗎?”
兩人豎起耳朵,不約而同看向姜謀。
“看我幹嘛?”姜謀虛張聲勢,“那肯定有啊!”
堂弟瞭然,“懂了,不喜歡,你朋友是暗戀、單相思。”
何韜做口型:小孩兒不會說話,兄弟且忍他一忍。實則心裡已經豎起了大拇指。
房崢嶸有樣學樣:兄弟且忍他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