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表現分拉滿,不會再給苦瓜臉任何篩掉他的機會和藉口,才不是為了演習子虛烏有的表現分。
姜謀身前的房崢嶸聽到好友說話,身體微微後傾,小聲插話道:“聽說總教官是他們那屆演習的單人王,拉第二名一百五十多分。”
“對了,第三名是邊圖教官,和第二名就差了一分。”
全軍演習的規則簡單粗暴,淘汰一個非己方陣營學生就積一分,能拉第二名這麼多分,第一二名之間實力已經形成斷層。
“怪不得是總教官。”何韜感嘆著想搖頭,忽然意識到還在站軍姿,連忙剎住車。
房崢嶸也唏噓道:“可惜總教官和邊圖教官都是救助院出來的,還得在軍校任職,不然現在軍功都攢一筐了,哪兒還能在這兒給我們念稿子。”要是像他們一樣出身貴族,是某個大軍團的繼承人,更是不得了了。
姜謀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沒聽,頭發絲都沒動一下。
“……本次演習將會有來自四大軍校的各十名教官全程密切關注,所有無法繼續堅持、受到重傷或遭遇意外情況的學生,可按下你們的求救通訊器棄權,距離最近的教官將以最快速度……”
“報——告——!”
擴音器裡但行念稿子的聲音突然被一聲巨吼打斷。
即使看不見聲音的主人,這聲音也劈了叉,但行還是聽出了是誰在打報告,一板一眼的表情出現裂痕,額頭彷彿出現黑線。
“這位同學有什麼情況可以反映給你的教官。”
——我正在唸稿子,你先別狗叫。
“是——!”
——你就是我的教官。
“聯邦中央軍校24屆新生薑謀,實名申請:教官加入演習,以便增加演習難度,讓初出茅廬的新生提前感受實力的差距,為24屆新生今後的學習樹立遠大目標——!”
全場鴉雀無聲。
剛追完更新的展心快要樂死了,嘴角壓都壓不住,想哈哈大笑,又怕被雙親聽到他的死動靜,索性在床上連打幾個滾,邊打滾邊錘床,無聲大笑。
他甚至想象得出,站在主席臺上的但行、臺下的四千多名新生,此刻的心情有多麼操蛋。
情緒稍稍平複,展心開啟評論區暴言:
[一顆管不住的小黃心:
但行:狗叫,不想聽,聽不到
四大軍校全體新生:strong狗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刷表現分讓我們拿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