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重地,所以沒有歌舞,伙食雖然精緻,頗見用心,卻也並不奢華,簡簡單單,帶著一種軍營獨有的鐵血風格。
方明被送上了最尊敬的客位,又瞥了一眼紀靈的桌案。
只見他也同樣如此,甚至還要比其餘人少上一兩道,不由心裡就是一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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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時期,只能行非常之事!我軍營中禁酒,今日卻是為了賢弟破例了一回,伙食粗陋,還請不要見怪!”
紀靈舉杯邀酒:“等賢弟什麼時候到了靈州城,為兄一定好好做東,再請賢弟一回,我靈州雖地小民貧,但有鱸魚之美,靈女之媚,不可不賞……”
“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志!侯爺盛情,已經足念感激!”
方明侃侃而談,舉杯飲盡,瀟灑肆意中,卻又絲毫不逾規矩。
從心所欲而不逾矩,這是孔子修身養性,七十歲才能達到的境界,但在方明,卻不過信手拈來。
“賢弟說得好!”
紀靈臉上興奮地通紅:“賢弟如此人物,與我一見如故,還叫什麼州侯?不若我們兄弟相稱?如何?”
滿堂頓時一靜。
“這是……在等我表態麼?”
方明手握杯盞,臉上卻似笑非笑。
他代表的可不是一個人,而是整個康州!又是武道宗師,論身份是足夠與紀靈結拜了。
現在,若他與紀靈結拜,那無疑代表著兩州同盟的建立。
當然,口頭上,甚至書面上的協議,不過都是拿來撕毀的,方明就笑:“既然兄長如此,那小弟也只好卻之不恭了!”
“恭喜主公,恭喜明爺!”
周圍的酒客當即齊聲道賀,紀靈更是哈哈大笑:“今日大喜,諸位不醉無歸!”
酒過三巡之後,他才說到了正題:“賢弟日理萬機,康州新統,事務繁多,此來何意?”
方明一笑:“我是一個愚笨的人,處理不了繁重的政務,卻更想專心武道進展,既然知道靈州有著天人之戰,卻是不得不來!”
“好!”
夏侯營此時就坐在方明下首,乃是除了方明與紀靈之外最尊貴的位置,聞言當即撫掌而笑:“如此方是我輩武者風範!”
他與紀靈竟然絲毫都沒有懷疑。
畢竟,以方明現在的成就,縱使他天賦過人,也必然付出了大量的努力與血汗。
這點毋庸置疑!
只不過,他們漏了一個演武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