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風嘲諷一笑:“夫人什麼時候在乎生死了?”
我亦是沉聲自嘲,“最起碼我現在還不能死!”
秦秋風越發的無奈了,不住的搖頭:“夫人再這樣下去,勞心傷神恐怕命不久矣。”
我只是苦笑不語。
秦秋風嗔意更甚,嚴肅重聲道:“我是認真的!”
“我知道。”
屋內迴盪著秦秋風無奈的嘆息聲。
我醒來不過一個時辰,溫染就風塵僕僕的趕來了。他的到來,我倒是並不稀奇,這隻能更加肯定了戰王府內有他的眼線。這人除了柳蔭我還真想不出來別人,畢竟能進入內院又能接近我的人,屈指可數。
溫染一進屋就清退了屋內的人。
“感覺怎麼樣?”
“很久沒有這麼踏實的睡過一個安穩覺了,這次暈的太值得了,我感覺自己活力充沛,這種感覺很好。”
伸了一個大懶腰,我就從床榻之上爬了起來,然後穿上了套在外面的衣衫。
等我收拾完了之後,才注意到溫染有些慌亂的眼神。他別過頭去,不敢看我。
這樣的一絲異樣,我才恍悟,剛才當著他的面穿衣服,雖然自己並無裸露,就連脖子腳踝都捂得嚴嚴實實的,只是套了一件外衣而已,可是在這個時代,還是會讓他覺得男女有別,有些不自然了吧。
既然如此,我就更應該隨意一些,免得此彼尬尷。
“屋內有些悶,出去走走吧!”溫染的手無處安放般的抬於胸前,說完便先掉頭出去了。
我跟在他的身後,慢慢的走在院子中。“那日陛下讓護國公留下,可是訓斥了他了?”
溫染悠然回覆:“護國公可是陛下信任的寵臣,訓斥倒也不會,只是不明白護國公為何同意復權一事。”
“那護國公是如何解釋的?”
溫染停了下來,看著我道:“健康城內滿是關於戰王之死的言論,蕭皇不想讓世人唾罵太平本是將軍定,不許將軍見太平!就必須示意好處,堵住幽幽眾口。”
“他都已經做了,還怕人言可畏嗎?呵!看來讓銘樂散出去訊息,還是起到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