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已經和護國公打過了招呼,明日他也會幫助你,再有那些將軍心向著你,只要你和今日一樣應對,復權之事可成。”
“嗯。”
……
“今日的事情,是我……錯了,不應該那樣對你!”
“溫染無錯,你說的是對的。”
我自回到府中,就一直思量,我的惱羞成怒,不過是因為我不願意承認溫染說的事實而已。
溫染沉默良久,似有所思。
“已經很晚了,你快走吧!”見他無話可說,我也下起了逐客令。
孤男寡女,深夜共處一室,若要讓別人知曉,豈還得了。
溫染起身,幽幽的看了我幾眼,我以為他會走,沒想到他卻問出了一句:“孩子,沒在你這裡嗎?”
“秦秋風說我的身體需要靜養,不可勞累憂心,所以念霄由浮香和乳母照顧。”
“你的身體怎麼了??”
我搖頭笑著:“我倒覺得很好,只是秦秋風非要說我有病!”
溫染的眉毛皺作了一團,犀利的眼神襲面而來,“難道非要我親自去問一問他嗎?”
看著溫染不想罷休的樣子,我也只好如實說來:“沒有大事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秦秋風的醫術,你還信不過嗎?只是此番生產傷了元氣,休養休養也就好了。”
溫染似乎還想說些什麼,我直接將他給攔住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若讓旁人知道你我都無法清白了!賢王殿下還是快走吧!”
背過身去不在管他,一會兒就聽到了門關上的聲音。屋子裡又陷入了那片陰冷的沉寂之中。
次日一早,李銘樂備好了馬車在府門外候著,我過去時,看到了府外的守衛的將士,想起了昨日溫染是如何入府的?
深夜入府,無人攔阻,任由來去,這些將士都沒管嗎?
“銘樂,昨夜是你執勤嗎?”
“昨夜是柳蔭執勤,怎麼了夫人,昨夜出了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