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姓氏,還是有很多家人的。
只要是和逝者有那麼一些血緣關係的,都得走,不然啊,就會討得外人說閒話。
所以,就有了現在所看到的子孫後代人丁興旺。
只是,一經對比,張晨晨難免覺得她的媽媽的墳,顯得有些淡淡的淒涼。
張晨晨媽媽,因為是城裡人,自然是火化了之後,藏在了墓地之中。
要說,當時,張晨晨是真的沒有錢,所有的費用,還是人家廖俊傑承擔的呢。
而現在吧,平日裡,這座墳,除了她張晨晨,還有誰會走啊?
至於廖俊傑,那也是跟著張晨晨一起去走的。
而且,墓地可不像這農村的墳山,還可以燒香點火的。在哪個地方,你絕對看不到一絲煙塵。最多隻是在那裡放幾束花,說幾句話。
近處的墳走完了以後,那便是遠處的了。
咋一看去,那是一個偌大的山坡,除了各種高大的樹木,還長著不少的雜草以及灌木叢。
有一種灌木叢,本身長著不少的刺,它的果實也長著刺,果實的顏色,就像黃銅一樣,或者說,和那種完全成熟的球裝的梨子一樣的顏色。
果皮的表面長著刺,就像一個刺蝟一樣。
“這個是什麼啊?”張晨晨只是十分好奇的問道。
廖俊傑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這東西,在我們這裡,有一個不錯的名字,叫做糖果。而有些地方呢,又稱它為刺梨。”
“糖果,刺梨……”
咋一看去,這一個個的只有大拇指一般大小的長著刺的果實,倒是直接激發了張晨晨的食慾。
看到張晨晨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些玲瓏剔透的果實,廖俊傑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從荷包裡面摸出了一疊衛生紙,然後,用衛生紙順手一抹,其中一顆果實上的肉,輕而易舉的被抹了下來。
當刺被抹掉後,果實當果皮依然是光滑的,沒有任何的拉傷。很難想象,這些刺,是怎麼長在這些果實表面的。
然後,只見廖俊傑順手那麼一擰,就把那個被除掉了刺的果實給扭了下來。
“要不要嘗一嘗?”廖俊傑只是一臉微笑著對張晨晨說道。
張晨晨則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接過了廖俊傑手中的那顆被除掉了刺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