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來此地不久,一人前來,來時還受了傷。”
“受傷?”林牧一聽,心頭著實一顫,這些條件,又渾然符合了某些因果,以太付沁的這實力,若是不受傷,別說這三十個小衛士,便是再來三十個大衛士,也是毫無危險。
見林牧忽然變色,五人不由的嚇的低下了頭,不敢吭聲。
倒是小鯉見了,道:“主人只是在找一個人,你們勿須害怕,你們能否告訴我,那女孩長什麼樣?”
“這個,大仙可能要去同修樓中問了。”
“好。小鯉,我們走。”
“大仙。”見林牧要走,談論連忙叫道,“大仙請留步。”
林牧回過頭來,看著談文,“你說。”
“大仙,請恕談某鬥膽多言,公子糾城中眼下正大肆捕抓降修,這遇害女子,亦是其一,大人雖然有經天緯地之能,但是若以一人之力,獨闖糾城,也是危險,而眼下,這女子生死未明,大人何不從這些衛士口中,知道些來龍去脈,再去探尋不可?”
“是啊,主人,談大叔說的有理呀。”
林牧點了點頭,隔空拍開那衛士的禁制,然後兩支氣劍穿透了衛士的膝蓋,那衛士咚的一聲跪了下來。
“我這人不太擅長嚴刑審問,但是若是嚴刑起來,怕會嚇到我自己了,所以我建議你,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就問答什麼。”
衛士頭目一聲不吭的看著林牧,眼中充滿著恐懼。
“那女修叫什麼名字?”
“餘沁。”
沁?不會這麼巧合吧,難道是太付沁的化名?
“有無畫像?”
“沒有。”
“你們抓到沒有?她是如何自毀?”
“沒有,我們圍捕的時候,眼看就要抓到,忽然眼前騰起火光,她就自燃成灰了。”
“自燃成灰?”
“對,還燒傷了幾個兄弟。”
林牧抬頭看著遠方,自燃?不太可能,太付沁是水靈屬性,自燃不可能,不過,她的那個自毀的銀丸不知道是不是自燃的,但是她說可以毀滅一條仙艦,眼前這一焦士,別說毀一掉艦,,根本不足為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