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林牧發現,其實蔡書海壓根就沒打算給包子王當學徒,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從來沒有看到他一整天呆在店中,甚至可以說有好幾天都不在店,至於那間草屋,也壓根就他一人住,至於蔡書海去了哪裡,問了也白問。
不過,有個事情倒時真的,這無名包子店居然真有天縱門的修士前來光顧。
無名包子店,店雖無名,但聲名遠揚。
每天只供應三百個包子,絕不會多,也不會少。至於包子的味道,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是吃客說的。
價格卻也合理,而且不管是修士還是凡人,只要給錢就能買,先到先得,每人限兩個,童叟無欺。
這麼有個性的包子店,在整個半真鎮找不到第二間。
伴隨著從那些天縱門修士嘴巴裡吐出來的情況,林牧已經大概知道一些關於天縱門與五柳門之間的事,也掌握了一些關於五柳門徒的去向。內門修士“或死或囚”,外門修士皆作鳥獸散。被囚的修士,生不如死,而接班人這些親信弟子,“盡誅”。
盡誅的概念,太簡單了,林牧這種文化素養,已經能夠清清楚楚的聞到這兩個字裡面的“血腥味”。
“我靠,這如何回去向老闆娘交待,老闆娘這麼一聽,還不繼續要死要活。”林牧很無奈。跟蔡書海呆的時間久了,這蔡書海也知道了林牧的心思,聽了這話,倒是很淡定,“既然這樣,不如不回。”
“不回?”
“對呀,你不回,她還抱著希望,抱著希望自然不會輕生什麼的,但是若是回了,恐怕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林牧想想這事有道理,決定暫時緩一緩。
看著包子王年紀這麼大,一個人打理這包子店挺辛苦,林牧決定留下來幫下手,同時繼續打聽,萬分之一的機會中尋找機會。
林牧做這一決定之後,蔡書海的出現時間就更少了,幾乎一個月才出現那麼一兩次,吃倆包子就走人,林牧也不介意,和著這包子王學著做包子,一老一少,其樂也融融。
轉眼時間便又是三個月,這中間也進入半夢狀態兩次,一次龍豐閉著眼研究著那顆淡黃色的珠子,另一次兩人一起研究了那個珠子,然後便醒來了。
這一日,林牧見包子王提著兩籠包子往外走,身體佝僂者,甚是辛苦,心有不忍,便走了上前。
昨夜的那場雨來得太突然,包子王估計是著了涼,有幾分憔悴,輕輕了咳了幾聲,臉上露出痛苦神色。
“包師傅,你又要往尹大官人那送包子啊。都病了。”林牧扶住包子王,關切的問。
這個尹大官人到底是誰林牧不認識,只知道,包子店每一個月便要給尹大官人送一次包子,而且送給尹大人官的包子,都是由包子王一手辦理,親自送去。
至於為何,包子王不說,只是說包子店能開張這麼多年,全賴尹大官人照料,送包子是感恩。世上有很多事很難評說,林牧便也沒去理會,只是今天看到包子王病著了,而且似乎不輕,這才忍不住插了下手。手機使用者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