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來,這姑娘越長越俊俏,而且也愈加的妖豔,這讓炎霜很不高興。
“對,除了白葫,其他的都比想象中的好。”白葫也笑著,但看得出這笑容中有些悲慼。
林牧伸出手,撫摸了一下白葫的倩臉,然後,在他的眼中,似乎又看到了另外的一幕,點了點頭,“只要有我林牧在,一定會想到化解的辦法。”
“白葫已經想通了,能夠得到牧城主的垂青,白葫無恨,即便一切都無法避免,白葫也不會惋惜,只求牧城主能親手幫助白葫。”
“放心吧,我一定有辦法的,實在不行,我就打上太荒門。”林牧輕輕拍了拍白葫。
這一句話,震驚了在場所有的修士,他們並不清楚兩人的秘密,也不知道兩人對話的內容是什麼,但是為了一個女人,膽敢打上太荒門,這種情份,已經可以說深不可測了。
“太荒門這種角色,還不足於掛齒,不是嗎?你真正的敵人,從現在開始,你應該明白是什麼?”
一個聲音從拐角的地方響起,然後一個身影慢慢的走了出來。
無名的女人,成為了夢溪城內殿的一員。
但就在她踏入林牧眼界的那一刻,林牧的身形幾乎在閃電般移動,然後將女子緊緊的擁抱在懷中。
“茗兒!真的是你。”
“相公,你不覺的在你的一個妻子面擁抱著另一個妻子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
這個女人,居然是月茗,那個消失了已經六年多的月茗,在所有人的眼中,月茗就是一個平凡的長相平平的女凡人,但是林牧的眼中,月茗卻是一個猶如絕色仙子一樣的存在,別人無法看透林牧眼中的她,就像林牧無法理解別人眼中的月茗一樣。
“不會。我跟她之間只是……”
“夫妻。”炎霜補上了林牧的最後兩個字,然後用一雙冷漠的眼看著月茗。
月茗的臉上依然掛著笑意,“看吧,人說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我們分手了六年,也許一切都已經變了。”
“這個,我們找個地方細談。”林牧抱起月茗,身形就要飛出。
炎霜的身形在下一刻擋在了跟前,白虎劍鐺的一聲破體而出。
林牧正要閃開,忽然停了下來,打量著那把白虎劍,這把白虎劍通體黃如金鉑,“這劍怎麼變色了?”
“對,白虎劍已經認主,天命封印也解除了,你就是我的天命之人。”炎霜看著林牧,冰冷的臉上泛起紅暈,在西城的時候,連白葫都以為炎霜中了一路香的迷藥,必須要破身要化解時,結果所有的慾望被轉嫁到了祭煉白虎劍上,那一刻白虎劍並沒有真正的認主,因為連炎霜也不能控制自如的運用白虎劍,直到白虎劍斬了大包子的時候,炎霜在劍境中擊殺白虎先宗之後,才真正的認主。
“這事以後再談,我跟茗兒有事要說。”說完,甩開炎霜,射出夢溪城。
周邊的人悄悄的離開,眼下的情形,他們這些局外人已經無法知曉。
炎霜沒有跟去,她不是那種尋死覓活的人,她的眼中,林牧還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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