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就更加的危險。”
“更加危險?”
“若是偷襲,勝負還能在手中,若是投誠,勝負則不在掌控之下。”
“茗兒姐姐,我不明白,不過,我覺的,他是因為那個女人。”
“哪個?”
“太付沁,太荒奇女。”
“我聽過,是個不錯的女孩。”
“茗兒姐姐,你這是怎麼了,他為了那個女子,連你都不在乎了,還說,遲早會回來找你的。”說完,炎霜手中多出一幅畫卷,遞了過去。
月茗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憂慮,然後接過那畫卷展開。
畫卷之上,一個美麗大方的女子,正露著一雙調皮的眼,似笑非笑的看著世間萬物。
“她是誰?”
“你啊你,總算搶到了一點先機,可,這是何苦呢?”
“茗兒姐姐,你在說我嗎?”
月茗抬頭看了看炎霜,笑道,“霜兒,相公,遲早是會來找我的,我和他之間遲早會攤開來的,我記得跟你說過一件事,你記得不?”
“什麼事?”
“你的對手不是我。記住,茗兒姐姐也很喜歡你,所以,茗兒姐姐決定給你一點藏私。”說完,月茗將那畫卷卷起,然後信手擺弄著,這個堅硬的畫卷,在月茗的手中,猶如一團泥巴一樣被信手拿捏著,直到最後變成一塊不到大拇指粗細的小小彎月。
然後,未等炎霜質疑,月茗從自己的頭上摘取三根發絲,輕輕的搓成一條小繩,穿過那彎月,做成了一枚掛墜,透著淡淡的靈光。
“來,過來,讓茗兒姐姐給你帶上。”
“這是?”炎霜不清楚,這手法果然有些怪異,但從彎月上似乎有一股舒暢的靈氣,排解著內心的憂慮。
“你隨相公出行這些日子,已經逐漸開始明白了生活,而不是簡單的一種戰鬥,但是生活,會讓你更懂得戰鬥,明白嗎?”
“是,但是,茗兒姐姐,我現在不是跟你討論打鬥,我們是在討論相公。”
“記住,剛才那個畫相之人,本來與我是一體的,我們一同在這個世間尋找天緣,然後去修複破損的方舟,再然後,我會離開這個世間,明白嗎?”
炎霜聽了一愣,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