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是你嗎?”
“娘,娘,真的是娘,你在哪裡?”
炎霜想要祭出靈劍,但是在這風雪之地,她居然感覺到相當的無力,好像自己就是一個迷失在荒漠中的弱女子,身形在跌跌撞撞著爬行著。
“我的好孩子,我就在你眼前的這座山中,在最高的地方。”
炎霜聽了,蹣跚的往雪山上爬去。
她的腳在跨出三步之後,被一個堅硬的物體拌倒,然後整個人跌倒,看到了在白雪掩印下的一個熟悉而又蒼白的面容。
“林牧?!”
炎霜被眼前的林牧驚呆了,這個林牧就宛如一具冰雕,他的臉色蒼白,四腳僵硬,沒有一點的氣息。
“林牧大哥,不要啊,你快醒醒,這裡不能睡不能睡啊!”
炎霜推柔著林牧僵硬的身體,似乎想將林牧從冰雕的狀態中複活過來,但是沒有一點的反應。
“娘!”炎霜哭著,眼下的自己沒能給林牧一絲兒的幫助,因為她現在,只是一個凡夫俗子,“你快來幫幫我,林牧大哥變成了冰雕了。”這一聲,是她的無助中的希望。
“孩子,娘也出不去,你把他抱過來吧。”
炎霜聽了,連忙抱起林牧,也不知道從哪兒拼出來的一絲氣力,拖著林牧一步步的往雪山之巔爬去。
雪山的頂上,風雪連天,一個美麗的女子,不,是個美女的冰雕屹立在頂峰,冷視的眼中的風雪,她的神情猶如冰霜一樣,冷漠的注視的大地,似乎在嘲弄著風與雪,也似乎在等著更大的風雪。
“娘!”
炎霜抱著林牧,跪在這冰雕的腳下,她現在明白,母親所說的“出不去!”是什麼意思了。
“娘,為什麼,為什麼是這樣子?”
“霜兒,別難過。娘能再見到一次霜兒,知道霜兒已經長大,娘心滿意足了。”
“不,娘,霜兒要把你救出去。”炎霜撲倒在冰雕的腳下,抱著母親的大腿,就像小時候一樣,哭泣著。
“娘說過,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能哭,你知道為什麼嗎?”
“娘,霜兒沒有聽你的話。”
“孩子,我們的體內有白虎神族的血液,雖然這一族早就消亡,但是我們的體內,有他們的傳承,所以,白虎神族不會哭泣。知道嗎?”
“可是。”
“好了,聽我說,這裡你不能呆得太久,告訴娘,他是不是撥出了你的劍?”
炎霜聽了,點了點頭,“是的,娘,但他解不開孃的護身符。”
“嗯,娘知道了。”冰雕在說完這句的時候,忽然斷開了一個胳膊,那胳膊落地,化成一把冰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