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讓你們相信?”
灰神殿主不信,她站起來,“寶物我可以不要,但是越支城我想留下,無道碑的事我從來不信,雖然你離開,但城將以你命名,越支城改為牧城。”說完灰神殿主離開了議事廳。
大青園主看著林牧,點了點頭,“我隨你們一起離開,但我不是要放棄越支山,而是要攻打大善城。”
“我也隨你們攻打大善城。”大黑主表態,事實上,他要的是大善城之地,而不是越支山。
“好,我不管你們怎麼想,但是,這事就這麼定下來,十天之後,整合你們的人員,隨我出城,前往大善城。”
大善城的另一面,林牧當初和柳雨言來到的那一片海。海灘依然那般的柔軟,忽然海面上吹來一道輕輕的風,風刮動那如鏡面般的海,泛著一道道波浪,柔柔的宛如少女的青絲。
“起風了。”一個白衣善道巡使看著這海面,似乎在感受著這道風,“真的起風了,這是多少年來都未曾見過的風,居然起風了。”
沒有人應和他的話,他只靜靜的站著,淩空而立。
“雖然只是一道清風,但是,卻把這幅畫給吹動了,為什麼,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呢?”
“難道,這個世界,本來應該沒有風?”
“如果沒有風,我為何知道,這就是風?”
“唉,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善道使者搖著頭,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飛走,離開了這片,起風了的海,吹破了的畫。
十日之後,林牧帶著約摸兩萬人馬向大善城出發,在大善城外,他遇到了一個白衣善道巡者。
“你就是讓越支山立規矩的人?”面對大軍,善道巡者雖然只有一人,但臉上沒有一點怯意。
林牧站在善道巡者的面前,“我們認識?”
“對,有過一面之緣。你來城的時候,我救過你。”
“也許,我記不清了,不過,你知道我為何而來?”
“破天地而來。”
林牧驚訝的看著善道巡者。
“紮下你的大軍,你跟我來,你敢嗎?”
林牧看著善道巡者,點了點頭,示意大黑主和大青園主就地駐紮,然後隻身帶著柳雨言,跟著善道巡者離開。
柳雨言現在發現了一個問題,眼前的這個林牧,又徹徹底底變成了那個沒有靈氣的林牧,而不是自稱豐兒的林牧,他不會禦劍,但是她相信,這個林牧和那個林牧分明就是一個人,因為此人,從來沒有離開過她。而她,也沒有離開過林牧。柳雨言曾經有所懷疑,但現在看來,這個家夥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