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是從藏書館的老職守口裡說的。”
“那你的意思是?”
“柳雨言目前是唯一逃走的修士,我從那些雜說中得到了一些資訊,這個柳雨言跟錢應起頗有些淵源,可以說錢應起走到這一步,完全是因為柳雨言,現在又要納柳雨言之徒,難道不是有報複的成份?”
“看來,人類的雜說,讓你的陰謀論頗有增長。”
“你笑我,哼,聽我分析一下你就知道,常客要抓柳雨言,錢應起一定是收了好處,錢應起給你一些甜頭,其實就是給他面子,這說明,這個常客,很厲害,究竟有多厲害,我不知道。”
“你走題了。”
“別打岔。常客這麼厲害,錢應起就不敢不認真辦事,所以,這幾個月來,錢應起一定派人到處尋找,所以大艦廠的活就一直忙不完,因為這麼大的仙艦一出發,一定會耗損不少的物件,所以天天忙。但是,很顯然,錢應起沒有找到正面與柳雨言會戰的機會,因為柳雨言也躲的不淺。”
“還是沒有聽的全明白。”
“這就是你的城府不夠。天下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錢應起找不到柳雨言,恰恰讓他知道了一點,這個柳雨言,說不定就在他的眼皮上躲著。柳雨言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錢應起應該很清楚,她不會忘記仇恨,她一定會報仇,等待時機。”
“……”
“現在的事,太多巧合。天縱門空虛、護界損壞、掌門大喜,這與當年五柳門被攻破有幾分相似,只不過,柳雨言沒有這實力,但她會冒這個險,因為仙侶是她的徒弟。”
“好像,明白你在說什麼,這是一個圈套?”
“對,準確說,是一個陷阱,正在等柳雨言。”
“連希蘭說約了柳雨言相見,還有一些時日,怎麼柳雨言會這麼冒進嗎?”
“這個我就說不好了,總之,女人的直覺,有七分,她一定會來。”
“天啊,這個愚昧的女人,正在往老虎口裡撞,我們怎麼辦?”
“是你,不是我,我要睡覺了,至於你,想怎麼辦吧。”
林牧呆呆的坐在院中,看著那沙沙作響的青竹,腦袋瓜子一片空虛。
管路喊了半天,才見林牧走了出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林兄,今天不去擺攤?”
“不擺了,陪我去喝兩杯。”
“咋了這是?”